看著陳長生的行為，龐統臉上寫滿了震驚。
“這怎麼可能，你難道一點生的慾望都沒......”
說到一半，龐統突然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釋然。
“也對，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有生的慾望呢。”
“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對不祥的研究到底有多深？”
把玩著手裡的圓球，陳長生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研究不祥很長一段時間了，我知道的東西你們未必知道。”
“在我告訴你這些答案之前，我先問你幾個問題。”
“你說。”
“不祥有靈智嗎？”
“沒有。”
“擁有實體的不祥有靈智嗎？”
“不確定。”
“不確定是什麼意思？”
陳長生歪頭看了一眼龐統。
聞言，龐統皺眉道：“擁有實體的不祥只在上古時期出現過。”
“想要達到這種程度，這種特殊能量必須濃郁到一定地步。”
“除了上古時期的那次事件之外，往後的歲月裡再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
“根據記載，擁有實體的不祥剛開始是有靈智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靈智會逐漸消失。”
“如果不是這樣，當年我們也不會獲勝。”
得到這個回答，陳長生仰頭觀察著圓球中的黑色能量，然後自顧自的說道。
“很好，你的回答讓我補全了探索‘不祥’的隨後一塊拼圖。”
“現在我可以完整的告訴你，‘不祥’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經過我長時間的觀察和研究，‘不祥’這種東西並非不死不滅。”
“相反，它們的壽命非常短暫，而且極其容易被殺死。”
龐統：？？？
聽到這話，龐統直接瞪大了眼睛。
“我沒聽錯吧，這種東西很容易被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