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歷史,金鋒當然知道。
空智會長走到了荷塘邊上坐了下來,指指左邊大雄寶殿之後高達五十一米的佛塔輕聲說道。
“法獻佛牙就供奉在這裡。”
圓月如盤輕灑銀輝,荷塘間,碎月點點殘殘,燦燦生輝。
金鋒則坐在空智會長的對面,靜靜的聽著荷塘的蛙聲,靜靜的聽著樹上的蟲鳴。
很久很久沒像今天這麼放鬆,金鋒,有些喜歡這裡。
空智會長目光沉沉,安閒淡定,輕聲說道:“金鋒施主的事,我已經聽說。今天,也是我主動請你過來。”
“原本佛門講的是清淨無爭,只不過涉及到有些東西,我們也是避不過。”
“我想問金鋒施主,你對鬥寶一事是如何看待?”
金鋒摸出煙來點上平靜的說道:“私人恩怨,有勞會長掛懷。”
空智會長目光凝沉而恬靜,微微一笑:“僅僅只是私人恩怨?”
金鋒不答反問:“那空智會長以為是什麼?”
空智會長淡然一笑輕聲說道:“若是私人恩怨,也不會鬧得沸沸揚揚,搞得如此興師動眾。”
“全國全神州血脈都被牽扯了進來。。”
金鋒半垂眼皮,輕描淡寫的說道:“這些,並不是我想所想要的。”
“如你所說,勞師動眾沸沸揚揚,那,都是強加在我的身上的負擔。”
空智會長神色淡然平平,慢慢抬頭指示金鋒,沉穩安詳的說道:“如你所說,那是私人恩怨,為何又加上了彩頭?”
“幾百億的獎池。這才是你的想要的。”
“是不是這樣?金鋒施主。”
金鋒抿著嘴坦然自若,大聲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他要賭,我就奉陪。”
空智會長輕宣了一聲佛號,慢慢的從脖頸上取下一串念珠,輕輕數了起來。
那串念珠似玉非玉似木非木,在月光下閃著熒光,竟然還能發出玻璃相交一般的聲響。
念珠的隔珠竟然是直徑15的玻璃種帝王綠的四顆翡翠珠,而念珠的佛頭也是顏色最深的昌化雞血石所做。
背雲用的是那串流蘇上掛著的一塊碩大厚實的和田白玉,包漿瑩瑩,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白光,令人心悸。
還有下面的流蘇和記念都是罕見的田黃石所做。
如此奢侈如此奢華的念珠,就算是康熙的念珠也趕之相差甚遠。
金鋒眼神輕輕一動,臉色也沉了下來。
左手一拉,許久都沒動過的包包輕然滑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