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細節林月兒早已瞧在眼裡,她唇角勾出一抹得意之色,裝作沒看見一般,說:“小女子已將這秘密告訴了少俠,現在就將這羊皮卷軸交還與你,以示我的誠意。”
“多謝林姑娘。”徐辰剛抓起羊皮紙,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於是問了一句:“你真捨得將這寶藏拱手讓與我?”
林月兒本就是煙花女子豈有不貪財之理,如今她不僅將這羊皮卷軸雙手奉還,還將畫中的秘密全部吐露給了自己,而她卻沒得到一點好處,徐辰當然會起疑心。
“當然我也不是無償服務,少俠若能找到寶藏,只需分我一成便可。”
“這可不行,就算是真有寶藏,那也得交給縣令大人處置,在下可做不了主。”徐辰一口拒絕。
“哈哈哈哈!”林月兒不但不生氣,反而大笑起來,笑過後她說道:“小女子果然沒有認錯人,也不枉結識少俠一場。”
“你這是什麼意思?”
林月兒抿嘴一笑,拿起酒壺重新倒了兩杯酒,然後端起其中一杯發嗲地說:“少俠義薄雲天,面對如此誘惑都不動心,好生令奴家佩服。這杯酒,就算是我結交你這位英雄的見證。”
徐辰舉杯放在唇邊,遲疑著沒有喝下去,心想這女子不會是在搞什麼鬼名堂吧?
“怎麼,看不起小女子嗎?”
徐辰生性本就豪邁,何況又自恃有百毒不侵之身,眼下見林月兒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不由軟了下來,再不忍拂她的意,隨即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林月兒見他把酒喝完,頓時咯咯笑道:“少俠真是豪爽!不妨再陪奴家喝一杯交杯酒,喝完這杯酒,這幅畫就歸你所有。”
見她言語輕佻,徐辰頓時心生警惕,剛想開口拒絕,驀覺一股異樣的熱流從丹田處升起,渾身的血脈都在此刻賁張,腦子裡也冒出一種天下男人都擁有的生理需要。
他暗叫一聲不好,趕緊運起真氣抵擋突然到來的異感,但這全是些徒勞的舉動,徐辰的神智在逐漸昏迷,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人已無法控制的向著林月兒湊了過去。
“乖,小帥哥,快到姐姐的懷抱來。”林月兒淫笑著伸出玉臂勾住了徐辰的脖子,將他往床上引。
體內最原始的本能,已被這杯摻了春藥的酒徹底激發出來,徐辰已急不可耐恨不能馬上推倒妖豔的林月兒。
就在這時,一聲嚶笑突地傳來,門瞬間被人推開了,跟著人影一閃,一名黃衣女子如輕風般闖了進來。
林月兒一見到這突然出現的女子,不由一聲驚呼:“你……”
隨即她努力掙脫徐辰的懷抱,將那剛扯下一半的上衣快速掩起。
徐辰已藥力大發迷失了心竅,見到手的獵物從懷中逃脫,轉身就想將她拉回懷中,當他看到面前的黃衣女子時,哪還有一分神智,復又張開雙臂朝她猛撲了過去。
誰知這妙齡女子滑得和泥鰍一樣,靈巧的從他臂膀中掙脫,轉眼間來到他背後,只聽“啪啪”兩聲,便點住了徐辰的穴道,讓他呆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此時的徐辰滿臉通紅,雙目佈滿血絲,就像是發狂的猛獸直喘著粗氣。
林月兒見徐辰被制頓時粉臉一沉,對著這闖進來的女子厲聲喝道:“黃曉雪,你竟敢壞老孃的好事!”
黃曉雪也是嘴不留情地回敬她說:“騷狐狸,大白天勾引男人,你害不害臊!”
門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幾名看家護院的武師和侍女驚慌地擁了進來,跪倒在林月兒面前。
林月兒大罵道:“都是群飯桶,你們是怎麼看的門?”
“主人饒命,奴婢真沒看見有人進來!”
“主人饒了小的,這丫頭不知是從哪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