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確實是走了一下歪心思,因為這裡的環境讓他更加的向曖昧上偏,而聖女的美又是那麼的精緻,他一直在想小喬醫生的內部會不會也是如此,雖然知道小喬醫生肯定沒有辦法與聖女相提並論,不僅僅是聖女,就是慈,或者隨便一個金丹期以上的女修,都會比小喬醫生強百倍。
可是,在林羽的心裡卻總是覺得她們都是遊戲中的工具人,只有小喬醫生才是真正的人。
這種感覺沒有辦法改變,因為,他一直都沒有把自己真正的認可為修仙世界的人,雖然這裡的一切都已經真實的超越了他的所有懷疑,但是,這種虛假的認定卻非常固執的認為就是假的。
兩個人面對面盤坐各抬起一條腿,如此兩個人就可以纏繞在一起,形成一種太極圖般的陰陽互繞,同時又是陰中有陽,陽中有陰,一陰一陽之為道,陰陽動而道法行,互為參照,各自認證,由此,整個宇宙成了一個存在體。
由此可知,科學上所謂的粒子之說,其實不過是一種陰陽結合體而已,原子說雖然也是起源於古中國,可是,這種粒子說卻是不可能起源於中國,因為一切的根本都是因為互動與互證,沒有這一點,宇宙都沒有辦法存在,那麼粒子之說就是胡扯了。
陰陽互動在乎和諧,非一方壓制另一方,也非一方索取另一方,互動是為了互證,這一點就非常的重要,而爐鼎之說,是一個歪理,是邪魔外道,而非正道。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天道總是趨向於和諧,而不是傾斜。
兩個人十指相扣,掌心相抵,上下相通,調和陰陽,陰陽動而萬物運轉,陰陽動而萬物始生。
因此,老子才說穀神不死,是為玄牝,玄牝之門,是為天地之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不勤就是不用過分索取,大道自然,自然而然,然而,人類求道在乎一個求字,雖然不勤更合道,可是,不求的話人的短暫生命與恆長不盡的大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因此,道家又喊出了我命在我不在天,他們不願意承認天道給人類安排下的宿命,而是要憑著的自己努力搏出一個屬於自己的命運出來。
我命在我不在天,並不是囂張,而是一種悲憤,一種無可奈何的決然。
三天過去了,林羽的傷基本上已經恢復了,只是修為還有些損耗需要補充。
他休息了一天,再進入紅色的幔帳之後,小慈卻不似聖女,那般的精緻與嚴格,她羞澀的低著頭,有些緊張的侷促不安,身體都有些微顫。
林羽看到她這樣立即就有了一股大男子之雄風,即想征伐她又想呵護她,這兩種情感混合在一起,牽動的情緒流露出溫馨。
林羽把小慈的臉抬了起來,她的眼睛慌張的向旁邊斜,不敢直視林羽。
林羽笑道:“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怎麼還是這麼緊張啊。”
小慈咬了下唇也不回答,只是又憑著林羽託著她的下巴,只過了一會兒,她就緩緩閉上了眼睛,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林羽很痛惜的把她擁在了懷裡,在小慈的一聲嚶嚀裡問:“功法也熟悉了?”
小慈輕嗯了一聲,林羽又道:“你認真些,這可是給我療傷補全修為呢。”
小慈一愣,立即緩緩把頭抬了起來,臉也仰了起來,與林羽對視,她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道:“夫君,我會的。”
看到這樣的小慈,林羽忽然很是疼愛,俯下去吻在她的唇上,小慈立即渾身一顫,道:“夫君,錯了……步驟不對呢。”
只是還沒有說完,就說不出來了,後面發出來的聲音已經呢儂不清了。
好一陣子林羽才放開了軟如一灘泥的小慈笑道:“修功之前,想證明一下我自己的一點想法,喜歡嗎?”
小慈又低下頭去了,她的唇腫腫的,不想說話。
林羽也不逗她了,立即開始念功法的法訣,小慈立即又努力的嚴肅起來,兩個人雙手十指相扣,盤坐在一起,陰陽調和從開始的生澀,到漸漸的和諧,最後進入到了兩忘之境。
林羽與小慈雙修,總是會比和聖女雙修要更和諧,聖女太嚴格,同時,身體也過於冰冷,而小慈的身體卻是溫溫熱熱的,讓林羽如泡溫泉,很容易就會放鬆下來。
他們居然也雙修了三天,這主要是小慈的修為也已經起來了,雖然與聖女的致陰體還有些差距,可是,她的純陰體也是很特殊的一種體質,只是她的靈根卻是水火兩屬性,而她的個性又讓她選擇了火系功法,因此,才有了這樣的一種現狀。
以小慈現在的性格,她肯定會選擇水系的功法,當然,不會是變異冰系的如聖女般的功法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