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是一個有時不得不說的話題。
特別是在這樣的一個修仙界,按理說是不應該說科學的,因為科學走的是智慧路線,而玄學開始走智慧,但是入門之後就開始了減智,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於無,為無為無以為。
這種玄之又玄,幾乎就是背離了人間的正道原則的思想,其實卻是最為接近了大道的路徑,科學家因此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入修仙大道,他們是依靠智慧才能去分析去發現,去了解並掌握了大道的皮毛,也就是規律,並利用規律去製造各種儀器器械等等,如此才能體現出科學的偉大之處來。
而規律本身,越是接近本源的,也就會越是長久,那麼這種長久的現象,科學能不能理解呢?是非常難的,因為,科學不一定能堅持那麼長久就已經自我毀滅了。
科學為什麼會自我毀滅,因為,它所最容易獲得的規律,也往往是最短暫的一種存在,也就是說,科學更傾向於更短而不是更長。
所以,科學也就註定了短命,活不徹底,而道家追求恰恰是恆久,根本走的就不是一條路。
現在的人類迷信於科學,做什麼都要用科學來衡量一下,只要不符合科學的,那就是反動,不正確的,這就是莊子所嘲笑的那種不可以語冰的夏早或者井底之蛙了。
但是,科學雖然是皮毛般的存在,但是,卻也是大道的一部分,也就是說,大道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一種思想可以概括的,所有能感知者,都只能是一個細小的區域性,只能用有限來猜度無限,那麼,又能猜度出什麼來呢?
反者道之動。
道是根本,道是原始,道是混沌,而人類的社會走的卻是進化之路,它是向前走的,而根本,原始與混沌,只能在人類的背後,所以要想去追求大道,就只能反轉向後走,這個與人類向前走的方向截然相反,很難被理解。
而所謂的修煉,其實就是在模仿胎兒,盤膝而坐,這是胎兒在**中就是盤膝而坐的,為什麼?**太小了,不縮起來,怎麼可能放得開呢?
道家模仿胎兒,盤膝而坐,這當然只是一個形式,其實最重要的是守靜,所謂守靜就是沒有自主的意識,或者叫作極度弱化自主的意識,而是最大化強調大道的意識,而大道的意識就是自然。
但是,道家真的要融入大道,無為無知嗎?
其實不是的,因為如果你完全化入大道,那你修道又有什麼意義?如果修道沒有意義,也就沒有必要修道了。
這裡就有一個修道的最大的重點,那就是道家在修道時雖然強調無為守靜,但是,卻還有一點,那就是要內視自身,意守丹田。
內視自身的本意就是不忘自我,而透過無為來近道,透過近道來知道,透過知道來用道,透過用道來改變開發自身,內視在這時就可以觀察到這一變化,並在其中發現並總結出其中的規律性現象,最終以為之態做有為之事。
這一個過程,其實就是修道,最終成為神仙,所謂的神仙,就是擁有了超越人類基本功能的更加強大的能力。
科學的最終也是要改變開發人類的身體,雖然當下對於人類基因的修改還都持保守態度,這是其實是一種小心謹慎的態度,只要技術不斷成熟,視界進一步放大,最終複製人類,改造人類,工廠化人類,漸漸的都會成為一種常態。
而對於人類的改造,不斷的改造,就是科學存在的一個最基本的意義,如果不能去改造人類,那科學其實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這個根本就不需要多少智慧,就可以抬眼看到的一個事實。
因此,最終科學與玄學還是會殊途同歸的,但是,由於科學的短視性,所以科學最終可能不會走到終點便會自我毀滅了,因此,科學要想走得更遠,就需要玄學的指導,這其實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兩種方向上的學科怎麼會最終結合到一起?如果不能弄懂相反相成,相生相剋的道理,那是一點希望也不會有的。
林羽看向小慈道:“小慈你還需要治療。”
小慈一愣但還是選擇相信林羽道:“一切都聽聖婿的。”
聖婿。林羽很不喜歡這個稱呼,看向聖女道:“你叫什麼名字?”
聖女一愣道:“我本家姓馮,母親生我時正逢下雪,所以取名為雪,本稱張雪。”
張雪?林羽感覺這名字也太普了,一點仙氣都沒有,這一叫感覺一下子就回到了小衚衕裡去了。
看到林羽這樣的表情,聖女有些尷尬又有些氣惱,再道:“父親給我的封號是雪花公主,你叫我雪花也行。”
林羽點了點頭,雪花雖然也差了點,但是,畢竟是一箇中性詞,而且,也很符合她的氣質,便道:“那我以後就叫你雪花吧。”
小慈卻道:“不可無禮,還是稱雪花公主,或者稱殿下才對。”
聖女卻道:“不用,就稱我為小雪就好,這樣還親近些。”
林羽笑了道:“這個我喜歡,以後我就叫你小雪了。”
聖女笑道:“那我就叫你小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