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內,草頭軍內的三大巨頭齊聚一堂,這可是多年來都未曾擁有的盛況了,三人臉上表情不一,各自打著不同的主意。
最終還是第一軍團長草宇珩耐不住性子,率先開口:“褚衡團長,你可否知道大王緊急召我們回來究竟為了什麼?難道閣內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需知,一直以來,草頭軍面臨的外患都從未間斷過。
第一、二軍團可謂是職責重大,守衛著臨淵閣的安全,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發生,草頭王斷然不會召他們回來,給予敵人任何可趁之機。
還不等草褚衡回應,一旁的第二軍團長草謹彷彿想到了什麼,緩緩開口:“莫非……臨淵閣有人潛入,丟了東西?或是出了什麼岔子?”
其實他的這番話,並非沒有依據。
前天夜裡,突然數十位軍隊長慘死,敵人無跡可尋,可把他急壞了,畢竟自己的地盤上出了岔子,如若釀成大禍,到時候自己勢必難辭其咎,足足找了一整日,可那賊人就彷彿人間蒸發一般,整個領地,幾乎翻了一遍,可仍舊未找到人。
正準備向上稟報,可誰曾想大王的緊急召見就傳來了,當時可給草謹驚出了一身冷汗,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來到這裡,發現第一、三軍團長竟也在,無疑更加印證了他心中的想法。
心裡不禁有些惶恐不安,生怕遭到來自大王的怪罪。
只能戰戰赫赫的站著。
“哦?看來謹團長應當是得知了一些什麼,不妨說來聽聽。”草褚衡玩味的一笑,心中瞭然,看來那玥顏應當就是從草謹那裡進來的,如若大王仍舊活著,非要治他個“知情不報”的罪名。
“沒有…沒有…”
草謹目光有些躲閃,立即矢口否認,心裡不禁鬆了口氣,看對方的樣子,應當不是“臨淵閣”出了事情,只要不是“臨淵閣”,一切就好辦了。
即便到時候大王怪罪,也應當會從輕發落的。
除了“臨淵閣”之外,其他的地方,分量就顯得很輕了,即使出了岔子,也無傷大雅,很難與大事掛鉤。
這可就有些奇怪了,既然不是“臨淵閣”出事,那究竟究竟為何這麼勞師動眾?
這件事處處透著詭異與不同尋常,讓草謹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能等待大王前來,聆聽吩咐。
至於方才草褚衡問起,他自然不可回答,甚至乎,草謹心裡已有了決策,但凡大王沒有問起,他就閉口不提。
如果讓草褚衡與草宇珩知曉了自己的過失,保不齊會藉機來打壓自己。
草褚衡淡然一笑,並沒有追問下去,他心裡已經有了一番計較,至於究竟是什麼嘛……他也沒興趣刨根問底了,事已至此,再問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倒是第一軍團長顯得有些不明覺厲,搞不懂他們究竟在搞什麼名堂,但個性使然,本來就不是什麼八卦的性子,因此也就同樣沒有多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