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見原本還一肚子黑水的張二掌櫃，畫風秒變。
他驚訝又誠惶誠恐得看著夜不凡手中的青花瓷瓶。
“這，這我看看，師叔您別急。”
夜不凡：“……”我一點也不急。
然後就見張二掌櫃忽的一拍大腿，“錯了錯了!”
他著惱得道。
“我今天竟然走眼了！”
說完，他一臉羞愧的看著夜不凡。
“師叔，看來還是您的眼力好，您教誨的是啊，我這眼力還真的是沒到家啊！”
夜不凡：“……”我沒教誨你啊，我純粹就只是想罵你啊。
自從鬧僵後，十幾年沒從這個師侄嘴裡聽到過一個您字的夜不凡，莫名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怪難受的。
一眾圍觀眾人也被張二掌櫃突然的轉變給弄懵逼了。
其中尤以汪波更甚，他眨著銅鈴一樣大的眼睛，不敢置信得看著張二掌櫃。
“張二掌櫃，您，您說啥？”
張二掌櫃頓時沒好氣得瞪他。
“都是你，這貨到底是從淘來的？這是贗品你造嗎！”
汪波：“……”
不是咱們自己找人做的嗎？
他看著張二掌櫃拼命自己使的眼色。
立刻明白過來張二掌櫃這是要應下打眼的賭約了。
頓時有些懵。
這到底是發生了啥？
但是既然張二掌櫃都這麼說了。
他自然只能配合得露出震驚懊悔，憤怒等等一系列表情，轉換的非常有節奏。
“什麼？！這真的是贗品？”
他一抹銅鈴眼，眼淚撲簌簌往下淌。
“我這可是花了500多萬弄到手的啊，這遭天打雷劈的魂淡啊！”
張二掌櫃：“……”
怎麼感覺他是在罵自己？
看見這一米九幾的壯漢哭成這把德行。
一旁原本以為這聚寶齋故意拿假貨騙人的吃瓜群眾們都遲疑了。
慢慢的，都變成了同情臉……看來這汪老闆是被人騙了啊，唉，也真的是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