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一片樹林外。
沙沙—
張逢從林中走出,看了看紅腫的手臂後,又側頭看向了才從林內出來的疲憊孫隊長,
“孫隊,這三人的屍體都處理好了,但槍我帶走了。
我胳膊上的傷,得要個幾天才能好。
這總得有點防身的東西。”
“我也沒說拿你的槍。”孫隊長揉揉發昏的腦袋,“我都做出這事了,也不說什麼大漂亮話了。
只能說,能不用就不用吧。
槍一響,很多事都不好處理。”
他說到這,又忽然邀請道:“要不這樣,你要是沒什麼事,就跟我回去。
在我那待著,一般也沒人找你麻煩,你有時間去養傷。”
“算了。”張逢搖搖頭,“我這個人自由慣了,也不想給你添麻煩。
就這樣吧,先在這分別,往後有事再聯絡。”
“其實,不聯絡最好。”孫隊走到車邊,向張逢笑笑道:“我怕我找你沒好事,又或者再來一個這樣的事。”
說完,孫隊長正準備上車時,又問道:“這荒郊野外也沒車,你確定在這邊分別?”
……
一小時後。
北二環。
“那就在這分別吧。”張逢下車後,望向車裡的孫隊長,“想聚了就給我打電話。”
“行。”孫隊長招招手,“走了。”
滴滴—
孫隊長開車去往機場,準備今夜就坐飛機回去。
張逢則是拿出了手機,一看餘額還多,就準備隨便找個賓館睡著。
但走在路上。
張逢也沒閒著,而是在回憶晚上和那兩位暗勁高手的交手經過。
並且全方面的推算,試著在這次戰鬥中,總結出最優的打法。
整理與回顧生死搏殺的經驗,也是一種知識歸攏。
‘兩個人的體質,一個是45,一個是48,明顯都超過了生意人。’
張逢一邊推手,一邊在腦海內演算,
‘尤其他們還有暗勁這個搏殺技巧,其戰鬥力更是遠遠拉開了生意人。
但若是沒有暗勁,他們應該是打不動我,破不了我的“防禦”。
若只有一人,以我超過他們二倍體質和技巧的全面壓制下,就如那個拂風,他就算是拼盡全力擋我,也難逃一死。
可恰恰是這個暗勁,像是越級戰鬥的手槍一樣,拉近了體質差距,讓另一人能破我防禦。’
張逢仔細回憶,
‘其實我當時可以選擇不殺拂風,而是閃開,再重新調整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