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見過她?”
“血玉牌!”
“姐姐還是妹妹?”
“妹妹!”
“我是姐姐。”
玖雅徹底凌亂了,聽著兩個男人像對暗號一樣,討論著不太正常的東西,玖雅也不敢問,只好自行腦補,兩個人在血玉牌夜總會邂逅了一對姐妹?兩個人一個選了姐姐一個選了妹妹?然後雙雙被花柳……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玖雅已經憑主觀臆斷腦補出一個完整的故事了,剛才還對韓王肅然起敬,此時覺得他也逃不過始亂終棄的魔咒。
“我身上還不明顯嗎?現在你信了吧!”潘鹿鳴說著解開襯衣領口,露出鎖骨,又有毛毛細針從毛孔裡往外鑽。
玖雅因為腦補了一個故事,完全錯過了他們的談話,再回過神來,已經看到了潘鹿鳴在解衣釦。
“你……你愛上別人了?”韓王自己也不太清楚這個詛咒的效果,猜測著問潘鹿鳴。
“你呢?你不也一樣?”潘鹿鳴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愛上別人有什麼不妥,反過來嘲笑韓王。
“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原來也沒有那麼喜歡她,只是在眷戀她過去帶給自己的一點溫暖。”韓王很認真一板一眼的說出這番話,他是在說給玖雅聽的,他以為自己會說不出口,沒機會跟她告別了。
“那還不是變心了?咱們現在是一樣的,只有聯合起來反抗,才有一線生機,所以把你身後那個女人交出來。”
潘鹿鳴才不管韓王經歷了什麼,他現在只想得到姜玖雅,逼她帶自己去見給自己下咒的人,每天被針扎生不如死,簡直太難受了。
“她可以跟你走,但我會跟著。”韓王看準玖雅的位置,伸手拉住她胳膊。
“我為什麼要跟他走,你能別隨便替我做主嗎?”玖雅甩開韓王的手,一臉嫌棄的躲開韓王。
“你揭開創可貼自己看看。”韓王沒在抓玖雅胳膊,站的遠遠的讓玖雅自己動手。
“揭就揭,反正是個小傷口。”玖雅伸手摸摸額頭,揭開創可貼,看到創可貼上自己的血居然是粉色的,又伸手摸摸額頭上的傷口,被砸破的傷口凹陷下去一點,似乎形成了一個花瓣的形狀。
“這是印記,男人會給塊血玉牌做結契證明,女人會給她留個記號,剛才我聞著你身上味道不對,你說你家旁邊開了個新店,我就知道她對你下手了。”
“她?迎春嗎?等等……我有點亂,你們兩個給我的資訊量太大了,我有點沒聽懂,我也被算計了?你們說的花柳到底是什麼?”
“是一座廟。”
“是一間店鋪。”
韓王和潘鹿鳴一起說了出來,但說的地方卻不一樣。
“廟?店鋪我還能理解,但廟?Z市能被稱為廟的地方就月老祠和郊區的廢棄道觀,你在那見到的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