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冰氣喘吁吁的跑到祭臺附近,終於在一棵大樹下發現了司馬寒和她娘。
“司馬姑娘。”
司馬寒嚇了一跳,驚恐的摟著她娘,尋聲望向韓冰。
“怎麼了?”韓冰見她此時的怪異舉動,彷彿知曉了一些事情。
司馬寒見是韓冰,忙哭著說:“韓公子,我不要跟你去祭臺了。你帶著熙兒小姐去開啟最後的機關吧。”
韓冰見她此時的模樣,眉頭緊鎖,瞬即後淡淡道:“好,先帶著你娘去我的洞窟。”
司馬寒彷彿害怕什麼,拼命搖頭,道:“不,不,公子以後還是跟賤婢劃清界限好一些。”
韓冰知曉定是司馬熙兒從中作梗,抱起她娘就往洞中走去。
“你娘有病在身,若是在荒郊野外生活,會使得她病情加重。我洞中有溫泉,你們不是說那裡生命氣息精純嗎?也許她長浸泡,病就好了。”
司馬寒踉踉蹌蹌的緊隨而上,心中既歡喜又悲傷。
司馬熙兒飛在高空,將韓冰和司馬寒的對話聽得明明白白,氣得摘下一大把樹葉,拋在空中。
“你,馬上跟我回去。”頭領看到跟前的少女,嘆了口氣,額頭上的皺紋又加深了些。
司馬熙兒咬牙切齒,緊緊的握著拳頭,那深深的指甲嵌進了肉中。
她埋怨的盯了眼韓冰的洞窟,就跟著頭領飛回家。
“熙兒,你難道不懂,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嗎?”頭領坐在椅子上,看著耍脾氣的少女,長嘆了口氣。
司馬熙兒轉過身,埋怨的望著老者,喋喋不休道:“爺爺,今天你竟然當著他的面呵斥我。你可從來不曾這樣!”
“你不覺得那個韓冰很詭異嗎?”
“此話怎講?”
頭領閉上了眸子,回想著方才韓冰身上的那層冰冷幽光,意味深長道:“他,是隱瞞了實力的啊。我能感應到他身上的透明薄膜,蘊含著巨大的威壓。要是我當時不出手阻止,也許熙兒你已經灰飛煙滅了。”
司馬熙兒乍一聽,忙細細回憶,頓時臉色慘白,蹙著眉頭,急道:“爺爺,那我該怎麼辦呢?”
頭領微微一笑,道:“順其自然!等到了祭奠之日,那個靈童境的小丫頭自然會被石碑滅殺掉的。”
“嗯!”
……
時光悠悠,轉瞬即過,很快就到了開啟祭臺的日子。
此時,司馬老祖站在祭臺正中,那根雕的祭臺如同塗抹了一層清漆,油光發亮。
韓冰一身白袍,立在司馬老祖身旁,而十二位白衣少女,卻分別站在祭臺旁的十二石碑前,等候待命。
司馬老祖飛到上空,丟擲一道黃芒,將石碑和祭臺完全籠罩。
“石碑開始轉動後,任何人不得靠近此陣,不然休怪老朽不念血脈之情。”
眾人聽著司馬老祖的話語,立馬匍匐在地,不敢言語。
可是,司馬寒的娘卻瘋瘋癲癲的從石洞中跑了出來,看著黃芒中慢慢旋轉的石碑,急道:“寒兒啊,我的寒兒啊,你別走。”
嘭!
她跌倒在地,那靈皇境後期的威壓怎是她這個瘋癲婦人能抵抗的。
她好奇的東張西望,最後仰望著上空的司馬老祖,立馬兩眼冒光,胡言亂語道:“老頭,你幫我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寒兒,怎麼現在又把她關在那個黃光之中,你還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