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剛才那副玩笑樣,問道,“怎麼了?”
池蓮看了一眼衛莊,神色嚴肅,“剛在滑雪場,我總感覺有人跟著我們。”
“我們?”
“嗯。”池蓮點了點頭,隨後又想了想,“也許是我的錯覺。”
也是,去滑雪場不過是衛莊的臨時起意。
誰會這麼無聊跑去跟蹤他們呢。
再說有什麼好跟蹤的。
“可能是你最近煩心事比較多。”衛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拍了拍池蓮的肩,“行了,你那些糟心事就快結束了,放鬆一點。”
池蓮感受著肩上的餘溫,歪頭對衛莊露出一個柔情的微笑,“嗯,好。”
話閉,紅色跑車疾馳而去。
衛莊將騷跑穩穩停在了酒店門前,池蓮本打算和衛莊說點什麼。
還不等她開口,衛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剛到酒店。”衛莊接過電話自顧的和對方說了起來。
說完還看了一眼正在解安全帶的池蓮,然後一臉戲謔道,“小樣兒,那哥哥今晚得好好讓你爽一爽。”
哥哥?
小樣兒?
還爽一爽?
聽到這裡,池蓮的手頓了一下。
她側頭看向衛莊,衛莊正樂呵呵的挑著眉毛和對方談笑風生。
“行了,二十分鐘後見,洗好了乖乖等老子來寵幸。”
池蓮又不是傻逼。
從他的話裡聽起來,對方是個女的。
衛莊也沒解釋。
掛了了電話朝正在下車的池蓮道,“你怎麼不讓我上去坐坐?”
池蓮彎腰回頭,“和爽爽比起來,坐坐多沒意思。”
手上用力,車門應聲關上。
池蓮說完轉身就走,姿態瀟瀟灑灑的。
衛莊眼角跳了跳。
明顯看得出來她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