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蓮眉頭一緊,預設他繼續說下去。
秦懷如道,“那死人妖,仗著自己有兩個錢,真是不把人放在眼裡,他雖是轉過來的,但我好歹也是他主治醫生吧,下週手術還得我親自上呢,不僅不討好討好這麼英俊的我,還把我當傭人打整。”
池蓮驚訝,“下週手術?”
秦懷如點了點頭,“他想搞這個。”
說完朝自己胸前比了比劃。
這不有病麼。
據她瞭解,凌君本來就是對女人沒性趣,這才出軌了男人。
兩人偷偷摸摸勾搭了三年。
這朱雨現在又要隆個胸變個性?
他們這是鬧的哪一齣。
還是說,凌君只是對她池蓮沒性趣而已?
“最近他天天來,搞得我週末都沒得歇。”秦懷如一邊抱怨一邊幫池蓮打著下手。
至於他後面再說些什麼,池蓮是一句也沒聽見去了。
她只想快速忙完和凌君談離婚。
他和朱雨兩人太噁心了。
縫針結束。
池蓮拍了拍迷糊的衛莊,舉著藥水和護士直接將他推去了辦公室。
等麻藥勁過後。
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衛莊。
“怎麼了?唔……”他一遍遍催著池蓮到辦公室,池蓮著急忙慌的趕來,剛進門,就被衛莊給壓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
衛莊力氣又大。
背後的桌子咯得腰疼。
池蓮扭動著腰,推著衛莊的胸膛,好不容易才脫離了他的唇瓣。
她喘息道,“幹嘛呀?”
衛莊被她剛才的扭動弄得起了反應,對著她磨蹭了兩下。
“想了。”
池蓮瞅了一眼虛掩的門,朝他受傷的胳膊上努了努嘴,“還傷著呢。”
衛莊噙笑,“又不關下面的事。”
“你……唔……”
說話間,衛莊反腳一踢,門應聲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