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雨辰等人雖然特別痛恨秦巖,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
剛才秦巖一下打昏了兩個保鏢,已經在他們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陰影,他們也怕自己就像兩個保鏢那樣被打昏。
當秦巖走後,曲雨辰等人才暴跳如雷地大聲叫起來:
“嗎的!氣死我了!居然淋了我一身!”
“好臭啊!臭死人了!”
看到肩膀上黑乎乎的屎,呂文既想將它們扔掉,又怕髒了自己的手,可是不扔掉這麼屎,他卻噁心的要死。
就在這時,衛生間門外響起了秦巖的聲音:“大家快來看啊!曲雨辰洗屎尿澡了!大家快來看啊!曲雨辰洗屎尿澡了!”
原來秦巖剛剛走出衛生間,突然覺得就這樣放過曲雨辰有點太便宜他了。
他覺得應該讓宴會上的所有人都看看曲雨辰現在的樣子。
那樣的話,曲雨辰以後肯定沒臉見人了。
想到這裡,秦巖當即扯開嗓子大聲吼起來。
最先聽到秦巖聲音的是一個服務員。
他看到秦巖穿的破破爛爛,當即走過來大聲怒斥起來:“喂!你幹什麼的?誰讓你大喊大叫的?”
秦巖沒有理會他,繼續對著宴會廳大喊。
這時,宴會廳的人也聽到秦巖的聲音了,紛紛從裡面跑出來。
看到秦巖驚動了這麼多人,服務員有些慌了。
他們經理今天交代過了,宴會廳裡面的人可都是保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堅決不能怠慢了他們。
“你幹什麼呢?亂吼什麼呢?”服務員憤怒地走過來,指著秦巖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好在他們這些服務員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他雖然看不起秦巖,但是也沒有動手。
“他是我們今天宴會的貴客。不得無禮!”一個想巴結耿家國的人指著服務員大聲怒斥起來。
看到說話的人,服務員頓時愣住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保市正太集團的董事長候木清。
候木清雖然不是今天賓客中最有錢的人,但是比服務員有錢多了,服務員就是再做十輩子也掙不到候木清十分之一資產。
不會吧!他是今天宴會的貴賓?
服務員雖然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候木清既然這樣說了,那肯定就差不多了。
否則一個上億資產的大佬怎麼可能為一個小人物出頭。
“侯總,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貴客!”服務員趕快給候木清道歉。
“給我道歉幹什麼,給秦先生道歉啊!”候木清沒好氣地對服務員說。
“哦!”服務員嗯了一聲,轉過頭趕快向秦巖道歉。
秦巖很隨意地擺了擺手:“沒事!這件事情不怪你。”
秦巖懶得和服務員計較這件事情,因為這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事。
更何況服務員剛才喊秦巖也是為了酒店考慮。
在酒店裡面,最忌諱有人大吵大鬧。
服務員看到秦巖沒有找他麻煩的意思,心中如釋重負。
“秦先生,剛才怎麼了?”候木清走到秦巖身邊,用巴結的口氣詢問。
“哦!沒什麼!曲雨辰和他的朋友們在洗屎尿澡!”秦巖一邊說一邊推開了衛生間的門。
候木清等人轉過頭向衛生間裡面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