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啊!”茅山派掌教一邊鼓掌一邊向秦巖走去。
等他百年之後,他覺得由秦巖執掌茅山派,絕對會將茅山派發揚光大的。
高宇和姜濤也跟著掌教向秦巖走去。
他們眼中滿是羨慕和欣賞的目光。
只有耿澤不一樣,他表面上笑容滿面,但是心裡面卻恨透了秦巖。
看到掌教四人向自己走來,秦巖擰起眉頭大喝一聲:“不許動!否則我可不客氣了!”
在敵我沒有弄清楚之前,秦巖是不容許他們四人靠近自己的。
別看他們現在笑容滿面,誰能知道他們是不是居心叵測。
龍虎山的張亢龍就是這樣的人。
看到秦巖這麼防備他們,掌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秦巖,誤會了!誤會了!我乃茅山派的掌教徐思遠。”
“咳!咳!咳咳咳!”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從不遠處的廢墟上傳來。
賈士軒從斷裂的石林中爬起來,指著徐思遠對秦巖大聲說:“秦巖,這是本門掌教!”
此刻的賈士軒灰頭土臉,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就像一個乞丐。
原來萬法千環百轉陣將秦巖和賈士軒分開後,賈士軒根本不是陣法的對手,多次被陣法打傷。
好在賈士軒畢竟是茅山派的長老,對陣法比較瞭解,所以沒有被陣法殺掉。
不過這也多虧秦巖及時破掉了陣法,否則他極有可能隕落在陣法中。
賈士軒從廢墟中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出來:“師兄!我回……咳!掌教!我回來了!”
話說到一半,賈士軒趕快改變稱呼。
賈士軒和徐思遠私底下關係極好,他私底下經常叫掌教師兄。
不過在正式場合中,這是不容許的。
掌教點了點頭:“嗯!辛苦你了!”
秦巖之前還以為茅山派發生內槓了,所有有人想啟用陣法殺掉他,現在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不過秦巖非常好奇,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賈士軒也一樣,不解地向掌教望去:“掌教,剛才是怎麼回事?我差點死在陣法中!”
掌教有些不好意思,乾咳了一聲說:“走!我們先回議事廳吧!”
進了議事廳,大家按照職位大小坐下,秦巖坐在了最尾端。
掌教掃了一眼在座的人,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事情是這樣的,我……”
聽完事情的經過,秦巖才知道,原來這是龍虎山搞的鬼。
其實秦巖根本不知道,這是耿澤搞的鬼,不過他嫁禍給了龍虎山。
“龍虎山好大的膽子,不但在我們茅山派安插奸細,居然還想害死秦巖,真是膽大妄為!”賈士軒急脾氣,聽完掌教的話,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茶杯都被他震得嗡嗡作響。
“龍虎山和我茅山派明爭暗鬥多年,一直處於下風,他們這一次估計也是狗急跳牆了!”掌教聲音平靜地說。
他覺得這種事情很正常。
“掌教,既然龍虎山給臉不要臉,那我們乾脆給他們來一個釜底抽薪?”耿澤給掌教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