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巖伸出左手托住鬼泥,張開右手按在鬼泥上,然後根據鬼罐的形狀開始塑形。
只見秦巖右手的五根手指,就像彈鋼琴一樣,在鬼泥上跳動著。
那樣子就像是五個小人在跳芭蕾一樣,令人賞心悅目。
所有的鬼都驚呆了,紛紛發出感嘆聲:
“這手法真是絕了!”
“是啊!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塑形的,真是奇鬼啊!”
“……”
阮天和王楠也看呆了,他們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特別是阮天,原本是坐在椅子上的,但是此刻卻扶住鬼椅,撅起了屁股,就為能仔細地看清楚秦巖的動作。
“雪菡,這手法實在是美妙了。師弟他什麼時候學會的?”
馬嬌激動地攥緊了拳頭。
“昨天晚上剛剛學會!”
“昨天晚上?”
嗯?居然是晚上?這手法如果用在女人身上,那豈不是要舒服死?莫非昨天晚上秦巖將這套手法用在了雪菡身上。
想到這裡,馬嬌心中生出濃濃的醋意。
不過一想到慕容雪菡是秦巖的貼身鬼僕,馬嬌又強行將心中的醋意壓制下去。
貼身鬼僕和古時候的通房丫頭一樣,屬於上得了大床,下得了廚房,翻得了圍牆,打得過流氓。
如果我和秦巖新婚之夜,他能將這套手法施展到我的身上,那肯定特別的美妙舒服。
不知不覺中,馬嬌的腦海中幻想出一幅畫面:
秦巖的手就像一隊遠征軍一樣,在她的身上縱橫馳騁。
一會殺到高高的山丘上摘葡萄,一會兒殺到濃密的草原上撓癢癢,一會兒又殺到深邃的山溝中喝露水,一會兒……
想到這裡,馬嬌不敢想了,覺得自己有點動情了,身上有點癢癢。
“馬嬌姐,你怎麼臉紅了?”
“哦!沒什麼!看到師弟這麼厲害我激動的臉紅了!”
馬嬌回過神,打了個哈哈說。
好像不是吧!這分明是發情似得臉紅,可不是激動似得臉紅。莫非馬嬌姐想辦那事了?
慕容雪菡腦中靈光一閃,立即想到了馬嬌在想什麼。
畢竟她們都是女人,有些想法是相通的。
哎呀!主人的這手法,如果用到我們身上,那的確是……
想到這裡,慕容雪菡的臉色也在瞬間變得一片緋紅。
恰在這時,慕容雪菡和馬嬌的目光,不經意間對視在一起,她們兩個立即害羞地低下了頭。
不一會兒,秦巖已經將鬼泥塑形變成了一個鬼罐。
接下來就是燒製了。
“真是漂亮啊!只是這燒製比塑形的學問要大多了,這個年輕鬼能不能行啊?”
“這還用問嗎?肯定不行的!只有陰陽鬼匠才能做到。而現在哪裡還有陰陽鬼匠。”
“……”
圍觀的鬼類雖然驚歎於秦巖的塑形手法,但是卻不看好秦巖的燒製手法。
燒製是鬼器成型最重要的步驟,不是陰陽鬼匠根本無法辦到。
秦巖根本懶得理會這些質疑聲,左手輕輕一推,鬼罐頓時從他的左手手掌上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