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竹蹲在地上抽泣著,見到面前的紙巾抬頭一看,頓時一愣,“夏總?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的一個叔叔,剛好也在這家醫院住院,我過來看看,沒想到這麼巧,在這裡碰到了你。”夏子珏嘴角微微上揚,和煦一笑。
林曉竹接過紙巾,把臉上的淚痕擦拭乾淨,尷尬一笑,“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面,讓你見笑了。”
夏子珏見交給林曉竹的紙巾用完了之後,臉上的淚痕仍然沒有擦乾淨,索性把一整包遞給了她,“我們都是老相識了,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他見林曉竹面色緩和了一些,試探性的問:“不過,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蹲在這裡哭,看的我這心裡也不舒服。”
林曉竹自嘲一笑,“說出來你可能都不會信,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先是被抓緊了驚懼,涉嫌殺人,在後來被綁架,並且有人為了我中了槍傷,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而他的母親當中打了我一個耳光,我都覺得自己特別沒用。”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唉!看來我們不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啊,你也不要難過了,作為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受傷,情緒激動了些,也屬於正常,我相信時候她會反思的,畢竟錯不在你。”
經過夏子珏一番安慰,林曉竹心情好了一些,“你怎麼樣?怎麼忽然就把“風尚”雜誌社讓給了別人,據我所知,我們雜誌社的笑意還算可以啊。”
“我也是迫不得已,是集團上面決定的事情,你現在在那裡還開心嗎?要是不開心的話,隨時可以到我這裡來,我舉雙手歡迎。”
雖然林曉竹也已經受夠了陸雪兒的百般刁難,可還是不能接受夏子珏伸過來的橄欖枝,“我有必須在“風尚”雜誌社待下去的理由,再苦再難也一定要堅持下去。”
夏子珏眨了眨眼,有些心疼的看著林曉竹,“那好,既然你又你的理由,就好好堅持下去,我還要去病房一趟,就不陪你了,我的號碼沒有換,有什麼困難的話,第一時間告訴我,千萬別一個人硬扛著,知道嗎?”
聽了他的話,林曉竹頓時心頭一暖,除了郎祁之外,可能就只有這個男人始終真心對自己好了吧。
“好,你快去忙吧,我是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一定會通知你,到那時候可不要嫌棄我就好。”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都說過了,隨時恭候你的大駕,一這樣,我先走了,拜拜。”
夏子珏走後,林曉竹站起身,整理了下思緒,還是決定回道郎祁的病房,她現在是郎祁的合法妻子,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讓她離開,要離開也應該是陸雪兒和方婉華才對。
林曉竹走到郎祁病房的門前,眨了眨眼,推開了房門。
方婉華和陸雪兒見林曉竹走了進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被打了一個耳光,又被嚴詞呵斥,居然還有臉回來,“你最好給我滾出去,郎祁不需要你來照顧,有雪兒已經足夠。”
林曉竹並沒有因為方婉華的出言不遜而動怒,而是站在郎祁的病床前,雙臂環胸,嘴角微微上揚,眼睛裡的縱容彷彿要溢位來了一般濃郁。
“看在你是我丈夫的母親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計較,可想讓我離開這裡,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
林曉竹的一番話,徹底激怒了方婉華,她瞬間站起身,深深的皺著眉頭,來到了林曉竹的身邊,作勢抬手便要打。
就在方婉華的手掌即將接觸到林曉竹的臉上時,被林曉竹問問的抓住,動彈不得分毫。
方婉華抽動了幾下自己的手,卻沒有抽回來,怒視著林曉竹說:“難道你想還手嗎?”
“我剛剛已經說了,敬重你是郎祁的母親,我才沒有和你一般計較,不過你也不要逼我,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一無所有,一無是處的女人,我有的,只是郎祁的愛而已。”
林曉竹說完,狠狠的將方婉華的手甩開。
方婉華揉了揉被林曉竹抓的有些疼的手腕,不屑的望著她,“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就算你死纏爛打也沒用,郎祁終將不會和你在一起,你們的那個紅色的結婚證,只是幾張紙而已,隨時會變成綠色的。”
“我們的結婚證會不會變成離婚證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我現在還是郎祁的妻子,僅此而已,還請你們離開這裡,就算報警,我也是被保護的那一個。”
陸雪兒畢竟和林曉竹曾經是同學,對她還是有些瞭解的,既然她已經說出,就絕對做得出來報警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