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就是躲避方婉華和他爺爺的絮叨,自己的一片自由天堂。
雖然很不想讓夜闌玷汙了這片在他心裡無比神聖的地方,但卻不得不這樣做,因為一旦被林曉竹發現,他的全部計劃就都要落空了。
換做林曉竹,她一定不會讓郎祁這樣胡來的,一個搞不好,就會牽扯到官司上身,這就是林曉竹最不希望看到的結果。
很快郎祁帶著夜闌來到了這棟房子之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離開了這裡。
現在的這個時間,林曉竹應該剛剛下班,如果這個時候回到家裡換身衣服,處理下嘴上的傷口,應該還來得及。
等郎祁從房間之中走出來,遣散了一眾手下,便向星藍灣趕去。
郎祁回到家,拿出自己的鑰匙,開啟了房門,看到空無一人的客廳,暗暗鬆了一口氣,剛要去自己的房間,林曉竹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頓時渾身一震,機械般的轉過身來,臉上洋溢著一抹尷尬的笑容,“曉竹,原來你在家啊,我還以為你還沒下班呢。”
林曉竹深深的蹙起了眉頭,看著滿身塵頭,嘴角淤青的郎祁,眼神中滿是估疑之色,“你這是去幹什麼了?怎麼把自己弄的這麼髒?你和人打架了?”
郎祁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眼神有些躲閃的看著林曉竹,“額,怎麼說呢,我本打算回家換身衣服就去應酬的。”
“可沒想到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群地痞流氓,看到我開的車比較好,就來碰瓷,我你還不瞭解嗎?我自然不會乖乖給錢。”
“不是我缺那點錢,而是因為不能給那群人繼續作惡下去的信心,所以就和對方打了起來,但卻沒想到,剛剛動手,就從小巷之中衝出來一群人,無奈,雙拳難敵四手,我也受了一些傷。”
“不過那群人也沒有佔到什麼便宜,畢竟我的柔道黑段可不是白白練的,所以……”
沒等郎祁說完,林曉竹深吸一口氣,白了他一眼,“好了,虧你還能沾沾自喜的說出來經過。”
“還不去換身衣服,還好對方沒有對你的臉多加照顧,要不然我看你怎麼去應酬。”
她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在去理會郎祁。
郎祁撥出了一口濁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並且情急之下,竟然都忘了問,到底為什麼林曉竹會提前回家了。
很快郎祁換好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嘴角的傷口,剛要出門,想了想之後,折返而回,進入了林曉竹的臥室之中。
林曉竹正在梳妝檯前化著妝,看到郎祁進來,疑惑不解的問道:“你還來我這裡做什麼?難道不用去應酬了嗎?還是說你不想以這種形象想要我代替你去?”
“我告訴你,今天可不行,我刻意儘快處理了手頭的工作,答應了樂樂去看張斌的,你想都別想。”
郎祁當然不會是想讓林曉竹代替自己前去應酬,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應酬,本想問問林曉竹為什麼會回來這麼早的。
沒想到林曉竹竟然自己就說了出來,倒省去了郎祁不少的口舌。
既然林曉竹都這樣說了,郎祁也就將計就計,微微笑著開口說道:“那好吧,既然你不能替我去,也只能我自己去了。”
“去看看張斌也是應該的,畢竟人家也是為了你的好朋友在付出,按照常理來說,也應該經常去看看的。”
“畢竟以後這個人也許能夠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也說不定,現在處理好彼此的關係,是再好不過的了。”
林曉竹撇了撇嘴,“你以為我傻嗎?這些事情我比你更清楚,你就只知道維護那些所謂的客戶,什麼時候能為以後的事情想一想。”
“現在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維護好和張斌的關係,不管他手上有沒有冷一諾的犯罪證據,身手擺在那裡呢。”
“並且也是我們之中,最瞭解冷一諾的人,解決掉蔣依雲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你說呢?”
郎祁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溫和的笑容,“這我當然知道,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讓蔣依雲逍遙法外這麼久,也是時候把她扔下神壇了,你就安心的去看張斌吧,其他的一切交給我就好了。”
林曉竹總是覺得今天的郎祁有些古怪,可到底哪裡不對勁,一時間還察覺不出來,於是開口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揹著我在搞什麼動作吧?”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怪怪的?說,到底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郎祁微微一怔,瞬間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了,憑藉林曉竹敏銳的直覺,一定會發現什麼的。
為了避免自己說的話再次露出馬腳,他嘿嘿笑著,開口說道:“嘿嘿,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再者說了,我就算想瞞著你,也瞞不過你啊。”
他說完,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曉竹,我真的得走了,你化妝吧,在不走就來不及了。”
隨即郎祁起身離開了星藍灣別墅,林曉竹雖然覺得怪怪的,但還是看著郎祁的背影搖了搖頭,並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