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依雲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離開了蘇樂樂身邊,在她看來,像蘇樂樂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她動氣,更不值得去神追究。
在她覺得,蘇樂樂充其量只能算是林曉竹一個跑腿的而已,並且還是很笨的那種,如果不是蘇樂樂自己當初選擇相信蔣依雲的話,林曉竹怎麼會那樣對她。
但蔣依雲不得不佩服一點,那就是林曉竹的堅持,不管蘇樂樂如何誤會她,她到最後還是選擇去救蘇樂樂。
假如當初換做任何一個人,可能都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了吧,但林曉竹沒有,不僅強忍著劇痛走下車,還從那樣深的坑洞之中將蘇樂樂背了上來,這是何等的友誼,是蔣依雲萬萬看不懂的。
而面對蔣依雲的冷嘲熱諷,蘇樂樂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自己當初技不如人呢,誰讓自己不是“否極”集團的主人呢。
一切的一切都怨不得別人,都是她自己的原因,實際上蘇樂樂之所以會這樣想的原因,完全就是自卑。
說起來蔣依雲那種行事風格才是最下作的,不但出賣自己的靈魂和肉體,還屢屢恬不知恥的來找郎祁。
這就是之前林曉竹不願意將事情做的太絕,才導致了不管曾經的路雪兒也好,還是現在的蔣依雲也罷,完全養成了一個永遠都是自己最厲害的錯覺。
蔣依雲在離開了蘇樂樂身邊之後,直接來到了郎祁的辦公室門外,按響了門鈴,“叮咚……”
郎祁本以為還是蘇樂樂,便沒有多想,淡淡的開口說道:“進來吧,和你說了多少次了,來我的辦公室不用敲門的。”
蔣依雲聽到這句話之後,不由得心頭一喜,但轉念一想,郎祁這句話絕對不會是對自己說的,便瞬間臉色陰鬱了起來。
但她還是沒有開口說話,自顧自的來到郎祁辦公桌前。
郎祁在忙著手頭上的工作,頭也不抬的開口問道:“怎麼了說,我現在真的很忙,你若是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就去問曉竹好了。”
蔣依雲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淡淡的開口說道:“郎祁是我,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聽到蔣依雲的聲音之後,郎祁先是微微一怔,隨機眉心緊蹙成川,眼神中滿是不悅的抬起了頭,直視著蔣依雲的眼睛,“你來做什麼?是誰讓你進來的?”
蔣依雲對於郎祁的反應一點都不驚訝,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郎祁會是這樣的態度,“郎祁,難道你忘了嗎?是你自己讓我進來的。”
郎祁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伸出手指著門口的位置,語氣沒有任何溫度的對蔣依雲說:“你給我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蔣依雲也不在意,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面前的微笑,“郎祁,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難道我們之間就不能和睦的相處嗎?”
“我知道我以前做過很多對不起你和曉竹的事情,但我現在已經改正了,難道這樣還不可以嗎?”
“更何況曉竹之前也對我做出了很嚴重的懲罰,你到底還要我怎麼樣啊?難道你自己就不好奇嗎?我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行動。”
“我只是不想讓你在繼續誤會我下去,我知道之前對曉竹那樣做是我的不對,可我真的有了悔意,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郎祁冷冷的曉竹,滿是不屑的看著她說:“蔣依雲,拜託,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不過了,從以前你還是路雪兒的時候,我就對你的性格一清二楚。”
“還有你到底是為了什麼才爬到今天這種高度的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所以以後拜託不要在對我說什麼愛我之類的話。”
“原因一,是我早就一聽聽膩了,我也早就給過你我的答案,你在繼續糾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用處,我這輩子除了曉竹之外,不會再愛上任何人。”
“這是任何人都改變不了的事情,原因二,就算我和曉竹有分開的那一天,我也絕對不會選擇一個骯髒無比的女人,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郎祁所說的這番話,字字都在刺痛蔣依雲的心,但她卻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話,畢竟在郎祁詐死的這段時間,她確實有和冷一諾在一起。
按照郎祁的細心程度,肯定是瞞不過他的,況且之前在英國的事情連林曉竹和蘇樂樂都一清二楚,郎祁又怎麼會不知道。
蔣依雲微微皺著眉頭,本來在來到這裡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就算郎祁和林曉竹說出在難聽的話,她都不會在乎。
可到了真的聽到了的時候,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了,如果是林曉竹和蘇樂樂,不管她們說些什麼,蔣依雲真的不會去在乎。
可換成郎祁就完全不一樣了,想必遭受到過自己心愛的人嫌棄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所體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