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留下看家的那個殺手,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給自己的腿上打了一針,表情上也沒有任何的異常之處。
在他看來,趙彥京不惜派這麼多人一同被拘留,足以證明對自己的看重,當然不會對為首的那個保鏢的話有所懷疑。
而實際上,這個藥物確實是能讓人犯心臟病的藥物,只不過是被保鏢換成了大劑量的,在夜裡就足以讓那個殺手死在睡夢中。
為了殺死這個知道趙彥京很多秘密的殺手,這些人也是下足了功夫,竟然將那些藥物藏在了肛門中,才躲過了警方的注意。
當然,她注射完了之後,也是要將注射器還給那個為首的保鏢的,他不得不再次經歷被爆菊的痛苦。
可這些都無所謂,只要能成功的將這個人弄死,一切都是值得的,這種藥物就連法醫都檢測不出來,只能診斷為心臟衰竭而死。
事實也正如他們預料的那樣,第二天一早,有警方的人上班,就發現了那個殺手已經死在了拘留室中。
經過法醫的堅定,也是正常心臟衰竭死亡,因為在拘留他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做體檢。
如果實現檢查一下,就一定會發現一些端倪,而趙彥京的那些保鏢,也因為酒醒了之後誠懇認錯,都被無罪釋放了。
……
林曉竹在這段時間因為不用工作,便一心一意的開始調查郎祁父親的死因,可趙彥京這裡的線索已經斷了,不可能在去他的家裡尋找線索。
因為就算去了,趙彥京也已經有了防備,肯定也會空手而回。
所以林曉竹將一切的希望都寄託在了秦洛的身上,只能指望他查出商業協會頒發的那些領帶夾,每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了。
“曉竹,你說趙彥京是不是沒有發現是我們做的?為什麼這都好幾天了,也不見他有任何的行動?”郎祁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啃著嘴裡的蘋果,對林曉竹說。
林曉竹將洗好的一盤子水果放在了郎祁身前,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想的簡單,你也不想想,除了我們,還有誰會去調查當年的事情?”
“我早就和你說過了,即使什麼都沒有找到,及時趙彥京臨時趕回來,都要將翻動過的東西復原。”
“你偏偏不按照我說的去做,害的我連出去都不敢,我幾乎可以肯定,趙彥京一定知道了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
“至於他為什麼沒有動手,應該是也忌憚著警方的壓力吧,你沒看新聞嗎?之前那個襲擊我的殺手,死在了警察局的拘留室中。”
“說是心臟衰竭,你信嗎?肯定是趙彥京害怕他洩露了自己的秘密,派人處決了他。”
郎祁將果核仍如了垃圾桶之中,輕輕的蹙著眉頭,滿是疑惑的看著林曉竹,“我很不明白,能在警察局之中殺人,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管不得之前派人槍殺我們,事情過後一點事情都沒有,看來我之前的確有些小看這個老油條了。”
林曉竹若有所思,眨了眨眼,“想要在拘留室中殺一個人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我們應該想的事情。”
“最主要的就是抓緊調查出到底你找到的那枚領帶夾是誰的,如果在拖下去,我們兩個人都有危險。”
郎祁點了點頭,“沒錯,我一直在扮演死人,白天根本不敢出門,如果在這樣下去,我怕我真的會變異了。”
就在林曉竹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鈴鈴鈴……”
林曉竹放下手裡的水果,拿起手機,看到是秦洛打來的,便按下了接聽鍵,“秦洛,是有線索了嗎?”
“嗯,沒錯,但你要親自來一趟我公司,我怕隔牆有耳。”
林曉竹默默的點了點頭,秦洛說的對,自從在趙彥京的別墅回來之後,秦洛就一直告誡林曉竹,萬事都要小心為上。
並且她知道,秦洛如果想堅挺自己打電話的內容,可以用易如反掌來形容,他都能夠做到,保不齊別人也能做的到。
“好,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就過去。”
結束通話了電話,郎祁疑惑的問:“是秦洛那邊有訊息了嗎?”
“嗯,不過我要過去當面和他說,你在家也不要接任何人的電話,也許趙彥京目前正在尋找著我的位置,千萬不要讓對方有可乘之機。”
郎祁重重的點了點頭,“你就放心我,我不會接任何人電話的,不過你自己去要小心,我目前還不能陪你出去辦事,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林曉竹微微一笑,“我命大著呢,你就放心吧,晚上回來我給你帶吃的,好好在家等我,不要擅自行動,知道嗎?”
隨後林曉竹拿起包包,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從外表上看,就算林生都認不出來這就是自己的女兒。
為了掩人耳目,和保護自己,林曉竹沒有選擇開車出去,而是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向秦洛的公司方向行去。
“叮咚……”
林曉竹站在秦洛辦公室的門口,按響了門鈴。
很快秦洛親自為她開啟了房門,嘴角帶著笑意,“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