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和雪兒之前就勢不兩立,你還能指望她真的正幫你嗎?就算她表面上對你好,也指不定有什麼陰謀。”
“而我並沒有跟蹤你,只是去房子那裡找你看你不在,我就一路找了上來,剛巧就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
“難道你還是信不過我這個雪兒的朋友,反而去相信林曉竹那個陰險的女人嗎?”
夜闌不知所措的看著蔣依芸,“姑娘,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之所以會去求她幫我找到雪兒,是因為……”
沒等夜闌說完,林曉竹忽然去而復返,來到二人的身邊,替夜闌回答了蔣依芸的問題,“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你。”
“對了,你不是說你不認識伯母嗎?現在這又是為何?難道是你善心大發,決定幫助這個陌生的女人不成嗎?”
“還有,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陸雪兒是你的朋友,你接近她的母親到底有什麼意圖不妨說出來。”
“何必這樣遮遮掩掩的,搞得大家都很累,亦或者說你承認自己就是陸雪兒了嗎?嗯?”
面對林曉竹的質問,蔣依芸深深的皺了皺眉,“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總之你一會最好離她遠一點。”
“我之所以遮掩做,完全是看在以為母親不容易的份上,和我到底認不認識陸雪兒根本就沒有關係。”
林曉竹雙臂環於胸前,好笑的看著蔣依芸,“哎呦呦,這話說的真是天衣無縫啊,簡直滴水不漏。”
“但你貌似忘記了一點,那就是我從來沒有在你面前提過陸雪兒,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不過沒關係,你不承認也無妨,但遠離夜闌伯母的人應該是你。”
林曉竹說完,來到夜闌身前,將她拉到自己身後,“伯母,剛剛她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從頭到尾她根本就不認識陸雪兒,而她接近你的目的,就有待考究了,並且這個人對陸雪兒的一切那樣熟悉,難道你就什麼都沒有想到嗎?”
經過林曉竹這樣一說,夜闌立刻警惕的看著蔣依芸,“姑娘,曉竹說的話可都是真的,你到底為什麼幫我?”
蔣依芸憤恨的瞪著林曉竹,當看向夜闌的時候,卻是滿臉的無奈之色,“伯母,難道你就這樣相信林曉竹嗎?”
“從她見到你開始,可有對你提供過任何一絲一毫的幫助,難道這還不能夠說明問題嗎?”
“我承認,我之前確實不認識陸雪兒,但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是從林曉竹口中得知的,這個賤人竟然不承認和我說過陸雪兒的事情。”
“我那天夜裡就已經和您說了,我完全是從小無父無母,所以才會對你出手相助,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這個林曉竹處處和我作對,就連陸雪兒當初,也是和我一樣,遭受著這個女人的各種陰謀詭計。”
“如果這個時候我在不出手幫您的話,難道您認為她會就這樣放過一個仇人的母親嗎?很顯然,絕不可能。”
“據我對她的瞭解,這個女人絕不會善罷甘休,不但當初您的女人是因為她才會落到人人皆可踐踏的狀況,就連你,她也是抱著同樣的目的而去的,您怎麼就不明白。”
林曉竹對於蔣依芸說的話不置可否,林曉竹已經知道她就是陸雪兒了,在次在她的口中聽到這番話只覺得很可笑罷了。
“沒關係,你繼續編,我看你到底還能編出什麼花樣來,我可能和陸雪兒只見確實有很多恩怨。”
“但你不知道的是,那些事情夜闌伯母都是知道的,並且最後站在了我的這一邊,你可以不承認你就是陸雪兒,但也請你在說話之前,好好的調查好,若不然,讓人看起來真的很可笑。”
蔣依芸驚訝的看著夜闌,剛要脫口而出的媽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伯母,她說的都是真的?”
“你竟然不站在自己女兒的那一邊,而是選擇相信一個陌生的女人不成嗎?在我的印象當中,媽媽都是溫柔善良的。”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不稱職的母親,看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枉然,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愛。”
蔣依芸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向車子走去,很快便驅車離開。
林曉竹望著她離去的方向,唇角微彎,勾勒出一抹冷冷的淺笑。
她的目的就是這樣,不斷的讓母女之間產生矛盾,就算到時候蔣依芸說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會對夜闌存在著某種怨恨的情緒。
而夜闌則會一生一世生活在愧疚之中,永遠不可能釋懷。
不知道現在告訴夜闌,她的那位好女兒已經死了的訊息,她又會作何感想,會不會真的隨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