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竹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向一座橋上走去,並時不時的向後張望,可依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無奈之下,她害怕在這種人多的地方不好逃跑,便到了一大圈,離開了景點之中,她並沒有做公車,而是,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向公寓的方向趕去。
林曉竹並沒有直接告訴司機她所居住的地址,而是在一個離她住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停車,付了錢之後走下了車。
她站在原地向後方張望著,毫無疑問的,並沒有發現異常。
隨後她快步向租住的公寓走去,來到樓上將所有的窗簾全部拉了起來,只留下了一條窄窄的縫隙,向外面望著。
確定沒有人之後,林曉竹這才鬆了一口氣,也許是自己多疑了也說不定,畢竟一路上她什麼都沒有發現。
很快時間來到了晚上的時候,林曉竹正在浴室之中洗著澡,卻忽然聽到了房間之中貌似有什麼聲音傳來。
她不由得深深的蹙起了眉頭,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難道是那些人找到了她的家,趁著晚上想對她怎麼樣不成嗎?
但轉念一想,也許是房東來了也說不定,畢竟她這次租住的公寓大門是密碼鎖,不知道密碼的話,是絕對進不來的。
“劉阿姨,是你嗎?”林曉竹將花灑關掉,大聲的喊道。
等了片刻,並沒有人回應她。
她眨了眨眼,再次喊道:“劉阿姨,是您來了嗎?”
……
同樣還是沒有人回應,林曉竹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如果是房東的話,她這樣大聲的喊叫,對方一定會聽到的,但沒有人應答,就一定是其他人。
林曉竹簡單將自己身上的水漬擦乾淨,圍上了一條浴巾,悄無聲息的走出了浴室,聽著剛剛聲音傳來的方向,應該是客廳的位置。
她戰戰兢兢的來到了客廳之中,仔細聽著一切的動靜,剛開始並沒有什麼聲音傳出,但很快,就有反動書櫃上書籍的聲音傳來。
林曉竹躡手躡腳的緩緩向客廳走去,只見一個男人正在她的書櫃前,不知道在翻找著什麼。
她來不及多想,故技重施,拿起身前的檯燈,就衝了過去,在那個男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直接砸在了他的頭上。
檯燈應聲而碎,那個男人也緩緩的趴在了地上。
林曉竹將檯燈扔到一邊,來到男人身前,將他翻了過來。
她不由的微微一愣,瞬間瞪大了雙眼,這個男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秦洛,林曉竹此刻不禁有些尷尬,如果早知道是他的話,肯定不會下這麼重的手。
他是怎麼跟上來的呢?為什麼自己一點發現都沒有,可轉念一想,除了秦洛,應該也沒什麼人能進入到這棟公寓之中來了。
因為是密碼鎖的原因,秦洛本身就是個極其厲害的駭客,這種密碼,在他面前形同虛設,根本就毫無作用。
但林曉竹現在來不及想這些問題,等他醒了不久什麼事情都知道了,她費力的將秦洛拉了起來,扶到了沙發上。
看著他頭上的血跡,深深的蹙起了眉頭,還好這棟公寓的設施很全面,每個房間之中都配備了醫療箱,也不至於到送醫院那種程度。
林曉竹開啟醫療箱,找到止血用的雲南白藥,和紗布,開始簡單的幫秦洛處理了一下傷口。
好在臺燈只是砸在了秦洛的後腦,並且林曉竹只是想將人打暈,並不想打死,很快秦洛就醒了過來。
他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到林曉竹的時候,剛要起身,卻被林曉竹狠狠的按在了沙發上,她嗔怪的白了秦洛一眼,“你自己受傷了不知道嗎?先不要起來了,若是傷口在裂開的話,我可不管你了。”
秦洛深深的蹙著眉頭,疼的齜牙咧嘴的,無奈的搖了搖頭,憤恨的看著林曉竹說:“我說曉竹,怎麼以前我沒有發現你這麼暴力的?”
“我現在終於明白,郎祁為什麼一遇到你的事情,就那樣努力了,原來你有這種暴力傾向,他是被你打怕了吧?”
林曉竹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你胡說什麼,我可沒有用檯燈打過郎祁,誰讓你瞧瞧的潛入我的房間,我能不打你嗎?”
秦洛眨了眨眼,“就算你不知道是我,也不能下這麼重的手吧?那個男人能經得住檯燈砸啊?”
“就算巴黎的法律誤殺了歹徒也沒什麼關係,你也不能下手這樣狠吧,我真的是服氣了。”
“先不說你用檯燈砸我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在警察面前喊非禮?你知道我廢了多大的勁才讓他們相信我說的話嗎?”
“你不願意和我回去可以,你也不能這樣耍我吧?看在我是你好閨蜜的男朋友份上,你都不應該這麼做。”
“若不是我還有點法律常識,只鐵定是出不來了,在巴黎,非禮可是重罪,你到底知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