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微微一愣,瞬間瞪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什麼?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郎伯父已經去世的訊息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郎祁眨了眨眼,眼神中滿是憤恨之色,“你也知道,我這麼多年以來,都在找我父親,因為在方婉華那裡,我知道的只是失蹤。”
“就在今天,警察找到了我,在方婉華買下的那塊地之中,發現了我父親的骸骨,據法醫推斷,至少已經去世大概有二十年的時間。”
秦洛輕輕的皺了皺眉,眼神中滿是疑惑之色,“你是絕對,是伯母可以隱瞞了伯父去世的訊息嗎?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身位母親,怎麼忍心讓你這麼多年苦苦的尋找,而不告訴你真相呢?更何況這樣瞞著你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吧?”
郎祁眉心緊蹙成川,若有所思的看著秦洛,“身位母親?她根本就不配,你覺得她為什麼會不告訴我真相,那就說明我父親的死和她一定有關係。”
“並且我剛剛從“否極”集團回來,我臉上的傷,就是被趙彥京的保鏢打傷的。”
說到這裡,郎祁小心翼翼的將領帶夾拿了出來,遞到了秦洛的面前,“趙彥京的保鏢有意搶奪我從我父親骨骸中找到的領帶夾,我懷疑,這一定是能找到當年真相的關鍵。”
秦洛接過郎祁遞過來的領帶夾,仔細的觀察了起來,不由的輕輕的皺了皺眉,“這種領帶夾我從來沒有在市面上見過。”
“應該不是那種隨便在哪裡都買的道的品牌,可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久,在想查起來,恐怕不會那麼容易。”
郎祁眨了眨眼,“可以從趙彥京身上著手調查,不管能蒐集到多少的線索,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就在這個時候,蘇菲穿戴整齊的出現在了二人面前,但面色還是有些緋紅 ,當她看到郎祁臉上的傷勢之後,也頓時微微一愣,“郎祁,你這是怎麼了?”
秦洛看了看蘇菲,“你就別問了,既然這樣,我先幫你查查,但不能保證就真的能查出些什麼,但不試一試永遠不會知道,你等我一下。”
郎祁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蘇菲來到了郎祁面前,“你這到底是怎麼搞的,和別人打架了嗎?”
“嗯。”郎祁淡淡的回應著。
蘇菲輕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唉!該怎麼說你好呢,曉竹不在,看來也只能我幫你處理一下了。”
她說完,向臥室之中走去,很快便拿出了一個醫療箱,開始幫郎祁處理著臉上的淤青,“這種藥膏對跌打損傷很有效,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就會好很多了,你忍著點。”
郎祁依然沒有說話,不換蘇菲怎麼做,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因為肉體上的傷痛,和心理上的傷痛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試問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比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自己母親殺了那種情況更心痛的呢。
雖然現在只是懷疑階段,但郎祁基本上可以肯定,一定是方婉華和趙彥京做的無疑,就看二人的表情,就完全看的出來。
“郎祁,我查出來了。”秦洛來到郎祁身前,看著蘇菲在給他抹藥膏,緩緩說道。
“怎麼樣?有什麼新發現沒有?”郎祁充滿希望的看著秦洛,焦急的問著。
秦洛眨了眨眼,輕輕的皺了皺眉,眼神中滿是估疑之色,“據我剛剛在網上查到的資料,方伯母和郎伯父與趙彥京都是好友關係。”
“不管在生意上,還是在生活中,來往都很密切,而你找到的那個領帶夾,卻是商業協會頒發的一款白金領帶夾。”
“而至於那個領帶夾是頒發給誰的,目前沒有查到,但我幹肯定,一定是他們三人其中一人的東西就是了。”
“這樣也就完全排除了將郎伯父埋在那裡之後,被被人放進去的可能,或者是誰不小心掉的,也不存在。”
郎祁深深的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一定是我發現了方婉華和趙彥京的私情。”
“所以方婉華和趙彥京才聯手對我父親痛下殺手,並且一直埋在了那塊地之中,而那個領帶夾,很可能就是產生肢體接觸時,被我父親無意間拽下來的。”
蘇菲放下手中的棉籤,將急救箱收了起來,雖然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一聽郎祁話裡的意思,也聽出來個大概。
秦洛這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我覺得事情並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樣,也許這枚領帶夾,就是郎伯父的也說不定,總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才行,首先要將這個領帶夾是誰的搞清楚。”
郎祁緩緩站起身來,眼神中滿是憤恨之色,緊緊的攥著拳頭,“沒錯,我現在就去搞清楚,不將那兩個人送進監獄,我這輩子都不會得到安寧。”
他說完,作勢便要向別墅外走去,卻被秦洛一把攔了下來,“你現在身上還有傷,既然趙彥京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保不齊會在那裡埋伏著,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郎祁眉心緊蹙成川,痛苦的青筋暴起,“我必須儘快搞清楚,若不然我什麼都做不了,根本就沒有心情去做。”
秦洛拉著郎祁的手臂坐在了沙發上,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郎祁,我完全理解你這種迫切的心情,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要做好完全的準備不是嗎?”
“就你現在的這種狀態,你以為被趙彥京抓到的話,他會輕易的放過你嗎?不管你的公司在不在,不管伯父到底是不是伯母和趙彥京聯手陷害的,你總要有狀態才能和他們去對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