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她依然從噩夢中驚醒,林曉竹大口大口的喘著蹙起,胸口劇烈的欺負著,額頭之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更是充滿了驚恐。
當她看向身邊的時候,郎祁依然不在自己身邊,林曉竹深深的蹙著眉頭,不知道怎麼了,忽然感覺很憤怒。
似乎又回到了當初知道蔣依芸在浴室中洗澡,口中說著郎祁你來了那句話的時候。
她穿著睡衣,走下了自己的床,來到郎祁臥室的時候,卻發現郎祁根本就不在家裡,林曉竹眼神之中滿是失望之色。
本來之前已經釋懷的神情,再次使林曉竹陷入了困頓之中,難道郎祁真的去忘了蔣依芸那裡不成嗎?
想到這裡,林曉竹回到自己的臥室,拿出手機,找到了郎祁的電話號碼,剛要按下撥通建的時候,林曉竹卻猶豫了起來。
林曉竹眉心緊粗,放下了自己的手機,何必去找郎祁呢,找到了又能怎麼樣,她還不是深夜未歸,前往了蔣依芸那裡。
隨即林曉竹將手機扔到了一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直到天色泛起了一抹魚肚白,林曉竹才沉沉的睡去,可依然被噩夢所纏繞。
可她卻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在她睡覺之前,郎祁給她打過電話,說是今晚會工作的晚一點,讓她不要擔心。
但不知道什麼原因,林曉竹竟然將這件事情完全忘到了腦後。
很快便太陽高照,林曉竹依然從噩夢中驚醒,忽然想起了昨天郎祁給自己打來的那個電話,頓時覺得有些煩躁。
她來到郎祁的臥室,看著還在熟睡之中的郎祁,無奈的搖了搖頭。
接連幾天,林曉竹總會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情,而睡醒一覺之後,便又會想起來,和郎祁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深,甚至連平時的基本對話都不能順利交談。
林曉竹終於受不了這樣的自己,這天她坐在沙發上等著郎祁下班回來。
很快郎祁便用自己的鑰匙開啟了房門,在門前換著拖鞋,林曉竹深深的蹙著眉頭,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對郎祁說:“你回來了?”
郎祁點了點頭,淡淡的說著,“嗯,你怎麼還不睡,在等我嗎?”
林曉竹眨了眨眼,眼神中滿是痛苦之色,“郎祁,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
郎祁輕輕地蹙了蹙眉頭,眼神中滿是疑惑之色,“什麼事你說。”
林曉竹為難的看著郎祁,“我覺得我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和你生活在一起,我想一個人出去靜一靜,可以嗎?”
郎祁的眉心蹙的更深,深吸一口氣,“你這是要和我分手嗎?你不會還在懷疑我和蔣依芸只見有什麼吧?”
“難道我之前解釋的不夠用清楚嗎?你為什麼就不能對我多一點信任?你若是不信的話,那我現在就帶你去找蔣依芸,讓她當面和你解釋清楚,怎麼樣?”
林曉竹連忙擺手,“郎祁,我不是那個意思,並不是想要和你分手,只是覺得我現在的狀態很不好,如果我們在這樣繼續下去,恐怕結果會更糟糕。”
郎祁將包包放到沙發上,來到林曉竹面前,伸出雙臂,放在了林曉竹的肩頭之上,“曉竹,我知道你最近壓力比較大,但不是已經在治療中了嗎?”
“我相信慢慢總會好的,這件事情也怪我,如果我能多關心你一點,可能就不會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但是現在公司事情真的很多,我實在是走不開,前幾天我一直忙到了凌晨四點鐘,你也是知道的。”
“你在給我幾天時間好嗎?等我出完了差之後,就回來和你一起去旅行,我們去馬爾地夫待上幾天,讓你散散心,好不好?”
林曉竹眨了眨眼,緊咬著下唇說:“我知道你忙,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還是我想自己冷靜冷靜,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到這裡,林曉竹疑惑的看著郎祁,“你說你要出差?是去哪裡出差?要去多少天?和誰一起去?”
林曉竹那種反常的情緒瞬間湧現而出,郎祁面對著她一連串的問題,微微一愣,他眼神中滿是為難之色,“那好吧,既然你想自己靜一靜,趁著我出差的這段時間,你在家好好冷靜冷靜吧。”
“而你若是自己在家,我肯定是不放心,要麼你叫樂樂來,要麼叫蘇菲來,總之得有人陪著你。”
林曉竹點了點頭,她緊緊的抱著郎祁,頓時雙眼一紅,“郎祁,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但是我真的想自己好好待一段時間。”
“並不是懷疑你和蔣依芸有些什麼,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問題,我……”
沒等林曉竹把話說完,郎祁緊緊的回抱住她,開口打斷道:“曉竹,你不用說那麼多,我一切都明白。”
“但你現在的狀態讓我很擔心,如果你一個人靜一靜,能使你好受一點的話,我不介意給你留出空間。”
“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我現在就給秦洛打電話,讓他告訴蘇菲一聲,讓她來陪你,好嗎?”
林曉竹放開郎祁,擦乾眼角大的淚水,點了點頭,“我來和蘇菲說吧,你不用給秦洛打電話了,你出差什麼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