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祁和秦洛來到了方梓熙家的門前,按響了門鈴,隨後避開了貓眼的位置,向一旁閃去。
在房間內的方梓熙輕輕的蹙了蹙眉,一般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只有方婉華每天晚上都會過來一次。
可方婉華每次都是帶著鑰匙來的,絕對不會按門鈴。
方梓熙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方婉華忘記待鑰匙了,便開啟了房門。
開啟房門的一瞬間,郎祁和秦洛迅速的衝到了他的面前。
郎祁狠狠的掐著方梓熙的脖子,惡狠狠的對他說:“你好大的膽子啊,你之前對曉竹的那些不禮貌,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就過去了。”
“畢竟我們還有一些淺薄的親戚存在,我也不想將事情做的太絕,可你竟然這樣喪心病狂,竟然買兇殺我。”
“說,你到底想怎麼樣?你信不信我讓你死,你絕不會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方梓熙驚恐的看著郎祁,見他出現,方梓熙便明白,刺殺的動作一定是失敗了,若不然郎祁不會好好的站在他的面前這樣訓斥他。
他劇烈的掙扎著,卻因為脖子被郎祁掐的太緊,就連呼吸都做不到,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很快他的臉色變成了青紫色,秦洛看著方梓熙痛苦的表情,“郎祁,你這樣掐著他,他想說話也做不到啊。”
郎祁眨了眨眼,惡狠狠的將方梓熙扔到了地上,他大口的喘著粗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顯然剛剛被郎祁掐的不輕。
等方梓熙傳上來一口氣之後,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就不瞞著你了。”
“沒錯,我就是想讓你死,而林曉竹也會被我糟蹋。”
“本想著等你死了之後,好好的折磨那個林曉竹的,卻沒想到你的命這麼大,竟然專業的殺手都沒成功。”
郎祁深深的皺著眉頭,眼神中滿是不屑之色,“就憑你?還太嫩了一點,如果不是看在我們還有點親戚的份上,我可能早就把你踢出“否極”了。”
“沒想到你還不知足,竟然對我起了殺心,看來我真的要好好讓你知道一下,我郎祁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份。”
郎祁說完,狠狠的一腳,提在了方梓熙的臉上,接下來便是對他的臉一陣無差別的拳頭伺候。
等郎祁打累了之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而方梓熙整個人的腦袋已經成了豬頭,眼睛也鍾成了一條縫。
他這才滿意的住手,看著悽慘無比的方梓熙,不屑的說:“現在你意識到你和我的差距了嗎?”
“不管你有多恨我,不管你有多喜歡曉竹,你這輩子都得不到她的喜歡,而你也終將一直被我踩在腳下,毫無還手之力。”
被打成這樣的方梓熙愣是一聲沒坑,甚至比那個殺手還要有種,只見他的嘴角動了一下,貌似是意思笑容掛在那裡。
“你是不是認為你現在很厲害?你還不是靠著方婉華嗎?一個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喊著金鑰匙的人,你怎麼可能理解我的痛處?”
郎祁對於他說的這番話完全不以為然,“怎麼?難道你的命運不公,你就要毀掉別人的生活嗎?”
“難道你認為我死了之後,曉竹和“否極”集團就是你的了嗎?你的想法未免也有些太過天真了吧?”
“不,我這樣說有些不貼切實際,更形象的說法應該是無知。”
方梓熙搖了搖頭,忽然帶笑出聲,“呵呵,就算不會成為我的,我也不會讓你輕而易舉的得到的。”
“只要我一天不死,我就會給你製造永無休止的麻煩,我倒要看看,你能耐我何?你說我買兇殺人,你有證據嗎?”
“可能你還不知道吧?就連林曉竹被砸到坍塌的工地現場,也和我有關係,你現在又作何感想呢?”
“當然,還不止這些,包括你車子剎車失靈的那件事清,也是我做的,可禍害遺千年,這都沒殺死你,你還在很是命大的很。”
郎祁聽到這裡,頓時明白了一切,什麼都沒說,已經下定決心將方梓熙打死在這裡,秦洛也忍無可忍,他萬萬沒有想到,郎祁的這個表弟竟然會這樣喪心病狂。
他可以容忍方梓熙對他下殺手的這件事情,卻不能容忍他對林曉竹也曾經出過手,如果不將他除掉的話,一定會後患無窮。
秦洛看準了方梓熙的手臂,狠狠的一腳踩了上去,“咔嚓”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他的手臂應聲而斷。
就在這時,方梓熙家的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方婉華出現在門口的位置上,見到郎祁和秦洛正在毆打方梓熙,頓時瞪大了雙眼,大聲的喊道:“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