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極”集團。
快要下班的時候,方婉華就將方梓熙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之中,她輕輕的皺著眉,凝重的看著方梓熙,“你到底有沒有把握能做成這件事情?”
方梓熙自信的笑了笑,挑了挑眉,“當然沒問題,只是一個小小的助手,我有一千種方法能讓他主動離開“否極”,如果他不看不清楚形勢的話,我還有別的辦法可以對付他。”
方婉華點了點頭,“那你就放手去做吧,郎祁不在這裡,我的話語權格外重了一些,如果解決不了,要第一時間通知我,切記,千萬不要鬧出人命。”
方梓熙輕輕的蹙著眉,對於方婉華的不信任分外討厭,“如果你不放心,那就交給別人去做,我還真的懶得管這種閒事。”
方婉華一愣,無奈的搖了搖頭,“閒事?你認為我現在這樣做,到底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
“如果不是因為你,難道我用這樣和那個夏天合作?至於將集團弄的這樣四分五裂?”
“你知道我這樣做的風險有多大嗎?還好那個夏天只是對林曉竹感興趣,如果我們稍不留神,很有可能夏天會趁著這個機會,一舉將“否極”吞併。”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大可以我們什麼都不做,等郎祁回來,再次接管集團,你也休想得到這個集團的一分一毫。”
方婉華一番疾言厲色的說教之後,方梓熙終於不在心有怨言,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郎祁辦公室的方向,什麼都沒有說,走出了方婉華的辦公室之中。
她看著方梓熙的備用,無奈的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失望之色。
如果不是因為他小時候吃了很多苦,方婉華實際上更加喜歡郎祁一點,和郎祁相比,方梓熙不管在頭腦上,還是在處事方法上,都沒有郎祁來的成熟。
而硬要說方婉華為什麼討厭郎祁的話,完全是因為他的父親而已,再就是當初她做的那些事情,郎祁多多少少也知道點。
所以這麼多年以來,郎祁都對方婉華的態度很冷淡,母子之間這樣的相處時間久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出現了不可彌補的裂痕。
下班的時候,方梓熙一個人留在了公司之中,在漆黑的環境下,拿出了手電筒,向郎祁的得力干將,運營總監的辦公室行去。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聚集在大會議室之中,方婉華站在臺上,一臉嚴肅的樣子,環視著四周,“昨天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運營部門弄錯了和“天潤”商場的一項資料。”
“導致了我們不能及時交貨,我們需要賠付給對方七十萬的違約金,這個責任由誰來擔,想必就不用我明說了吧?”
運營部總監紀鵬濤,站在臺下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方婉華,“這不可能啊,昨天下班之前,我明明將和“天潤”商場的所有書籍全部統計好,放在了抽屜了,怎麼會出錯呢?”
方婉華挑了挑眉,不屑的看著紀鵬濤,“你的意思是我錯怪了你嗎?你自己看。”
隨後方婉華將一份檔案扔在了紀鵬濤的面前,他拿起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眉頭蹙的越深,“這不可能是我做的資料,一定是有人時候篡改過,若不然不可能發生這種情況。”
“我要求調取監控,一定能找到是誰導演了這場鬧劇,這很明顯是陷害我。”
方梓熙這時候站起身來,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冷冷的淺笑,“我說紀鵬濤,你也未免有些太過強詞奪理了吧?”
“為什麼之前別人負責統計的資料中就完全沒有問題?為什麼偏偏到了你這裡就各種理由?”
“還要調取監控?就算你擅長演戲,也不用這樣入戲吧?”
紀鵬濤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昨天他幾乎是最後離開公司的人,在地下車庫的時候,他看到只有方梓熙一個人的車還停在那裡。
他也沒有在意,想著方梓熙剛剛接管財務部,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而今天經由方婉華一提,他頓時這件事情和方梓熙有分不開的關係。
“方梓熙,是不是你?”
方梓熙一臉疑惑的看著紀鵬濤,“什麼是我?”
紀鵬濤指著方梓熙說:“你少給我裝蒜,昨天就是你最後離開公司的,而昨天還好好的資料,今天就變得一團亂麻,就是你可以陷害我的。”
方梓熙挑了挑眉,“我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嗎?你又憑什麼這樣說?你有證據嗎?”
紀鵬濤眨了眨眼,看向了方婉華,“我強烈要求調取昨天的監控,到底是不是他陷害我,一看便知。”
方婉華深深的皺著眉頭,對方梓熙拙劣的做法很是不滿,但事已至此,只能想辦法一不做二不休,沒有更好的解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