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後,陸雪兒瞬間崩潰,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而林曉竹則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
“我本不想找你麻煩的,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的茬,你信不信我可以輕而易舉的讓現在的陸氏集團倒閉?”
陸雪兒雙目無神的望著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片刻後,她深深的蹙著眉,抬頭惡狠狠的盯著林曉竹,“林曉竹,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林曉竹則嘴角微微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冷冷的淺笑,“我遭報應?我覺得我所做的這些,還不急你父親的十分之一呢。”
“如果你日後知道收斂也就罷了,如果你還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一定會讓你見識到什麼叫報應。”
陸雪兒從地上站起身,雙眼赤紅無比,但並沒有在林曉竹的面前落淚,而是逃也似的向“否極”集團外跑去。
她衝出“否極”集團後,直衝衝的向大馬路上跑去,一輛轎車與她擦肩而過,若不是司機反應夠快,恐怕現在陸雪兒已經是一具屍體。
“瘋婆子,你沒長眼睛啊?像你這種人,早晚被車撞死。”司機停下車,從車窗中探出腦袋,惡狠狠的瞪著陸雪兒。
此事天空中鉛雲密佈,雷聲焦作,叫人窒息而敬畏。
有好像老天都在嘲諷陸雪兒一般,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毫不留情的澆在她的身上,不管她從前又多麼的可惡,但此時看來,就猶如一個可憐的流浪狗一般,人人可欺。
陸雪兒如行屍走肉一般,漫無目的的在大雨中走著,她只知道林曉竹曾經和夜闌有著密切的聯絡。
但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她的家之所以會這樣,完全是拜林曉竹一人所賜。
不禁陸哲南輸了,就連她自己,都成為了林曉竹的手下敗將,不管感情上也好,生意場上也罷,她都徹頭徹尾的輸了。
陸雪兒此時就在馬路中央閒逛,她是多麼想能被人撞死在這裡,日後就不用承受著林曉竹的嘲諷,也不用去理會陸氏是否會破產,更不用去體會郎祁那冷冰冰的態度。
別人不知道,只有她自己非常清楚,現在落在她身上壓力到底有多大,幾乎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此時此刻真的但求一死,一了百了。
這時郎祁辦事回來,遠遠的便看到了陸雪兒的身影,將車開到她的近前,停了下來。
雖然他很討厭陸雪兒這個女人,但當初畢竟同學一場,而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能得到自己而已。
站在郎祁的角度來想,也不是不能理解陸雪兒,聯想到自己現在對待林曉竹的方法,也就覺得沒有什麼過分的了。
只不過誰會願意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遭到另一個痴情女子迫害呢,顯然換做是誰都不會願意。
郎祁將車窗放下來,疑惑的看著陸雪兒,“你為什麼要在這裡站著,不想活了嗎?”
陸雪兒看到是郎祁的剎那,整個人頓時精神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趴在了郎祁的車窗前,“郎祁,你千萬不要相信林曉竹,她這個人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郎祁本想讓陸雪兒上車的,甚至還可以送她會去,但是聽到她又在說這些事情,不免對她失望透頂。
“哦?為什麼這樣說?”
陸雪兒急切的向要郎祁知道在他眼中林曉竹的真面目,甚至郎祁根本就沒讓她上車,都沒有發覺到。
“我父親和我目前現在之所以這副樣子,全部都是拜她所賜,也許她接近你,也是為了這個目的也說不定,郎祁,你可千萬……”
郎祁輕輕的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打斷道:“夠了,你說的這些,實際上我都知道,但如果你知道林曉竹曾經經歷過什麼,也許你就不會覺得她現在的做法過分了。”
“不管你也好,還是你父親也好,在我眼裡都異常的虛偽,你若是向知道林曉竹為何這樣做,倒不如去監獄裡問問你的父親,他會告訴你一切的。”
郎祁說完,沒有理會愣在原地的陸雪兒,驅車向集團趕去,而路面上的積水則濺了陸雪兒一身。
陸雪兒瘋狂的在郎祁車後面追趕著,口中喊道:“郎祁,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林曉竹她……”
“啪嘰……”
她忽然摔倒在地,望著郎祁車輛離去的背影,不禁嚎啕大哭起來,但是心裡已經沒有了之前想死的那種念頭。
陸雪兒從地上站起身來,此時不管雨水怎麼澆在她的身上,都沖刷不掉她心中的恨意,她在此時發誓,一定會讓林曉竹得到應有的報應。
而郎祁剛剛的態度,她卻完全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