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經病?你不是叫林曉竹嗎?不是你是誰?我就算忘記了自己是誰,都會永遠記得你這種醜惡的嘴臉。”
林曉竹一愣,很顯然對方並不是神經病,也不是認錯了人,她忽然想到了陸雪兒上午臨走前所說的話,頓時一切瞭然於心。
這時和她一起走出來的同事紛紛指指點點,交頭接耳了起來,她剛剛來到公司的那時候,有兩個女人就議論過她。
此刻那兩個人相互咬著耳朵,“我們公司自從這個董事長秘書來了之後,還真是熱鬧啊,這才一天,就連續出現了兩場正房來找小三的戲碼。”
另一個女人說:“這兩次可不一樣,人家陸董的女兒只是為陸太太打不平罷了,但林董秘面對的這個女人,才是正房呢。”
她們說完,掩嘴輕笑了起來。
雖然她們已經可以壓低了聲量,但是林曉竹多多少少也聽到了一點,轉頭向她們那個方向望了過去,兩個人頓時禁聲,張作若無其事的向公司外走去。
這時門口的保安也發現了異狀,走到林曉竹身邊,“林小姐,您沒事吧?”
隨後望向那個陌生的女人,大聲喝道:“哪裡跑出來的瘋女人?趕緊滾,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那個女人見保安出面,可能也怕將事情鬧到,狠狠的瞪了林曉竹一眼,“你記住,以後離我老公遠一點,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向遠處走去,林曉竹望著她的背影,眨了眨眼,心裡若有所思,轉身折返回公司,她現在的這個樣子,顯然是不能在去找郎祁吃飯了。
林曉竹剛剛走上樓,陸雪兒從一輛車的後面走了出來,來到了那個陌生的女人身旁,遞給了她一沓現金,什麼都沒有說,跟在林曉竹身後也向公司內走去。
她來到辦公室的衛生間,開始洗著濺到臉上的油漆,因為沒有帶著衣服來上班,只能簡單的擦一擦衣服。
這時陸雪兒也走進了衛生間,雙臂環胸,一臉得意的望著林曉竹,“怎麼樣?被人潑油漆的感覺怎麼樣?”
林曉竹將手中沾滿油漆的紙巾扔到了垃圾桶內,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現在的你,也只能使出這些幼稚的把戲了吧?難道就不能高明一點嗎?”
陸雪兒眉頭一蹙,沒想到林曉竹被當眾潑了油漆還能如此淡定,“這次只不過是一次小小的教訓。”
“我勸你趁早離開陸氏集團,和郎祁,如果你還是這樣在背地裡在我的家庭裡搗鬼,下此潑的也許就不是油漆,而是硫酸。”
林曉竹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視著陸雪兒,只是笑了笑,並沒有答話,拿出手機撥通了郎祁的手機。
“郎祁,我的衣服髒了,不如今天中午我們就回家去吃吧,我也剛好可以換身衣服,怎麼樣?”
“嗯,好,我馬上去你公司樓下等你。”
結束通話了電話,林曉竹一臉笑意的湊到陸雪兒身前,“如果有興趣的話,你也可以一起來吃,怎麼樣?”
林曉竹說完不在看向陸雪兒的表情,徑直的走出了衛生間,向樓下的停車場走去。
陸雪兒憤怒的看著林曉竹的背影,對她的反應著實不解,就彷彿她用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完全沒有痛快的感覺。
而林曉竹根本就沒有將陸雪兒的這些手法放在心上,就好比大象不會去和螞蟻爭高低一樣,不是不敢去和她鬥,而是不屑。
陸雪兒氣惱的在衛生間跺著腳,憤憤的離開了陸氏集團大樓。
林曉竹來到停車場將車開走,向郎祁的公司走去。
很快郎祁來到了樓下,並沒有開著自己的車,而是坐上了林曉竹的保時捷911。
他剛剛開啟車門,一股刺鼻的尤其味道撲面而來,雖然林曉竹已經在車內噴了香水,但味道還是很強烈。
郎祁一眼便看到了林曉竹衣服上殘留的尤其,瞬間眉頭緊皺成川,“你的衣服是怎麼搞的?”
林曉竹嘴角上揚,牽起了一抹淺笑,“沒怎麼,今天剛從公司出來的時候,碰到了一個瘋婆子,迎面便將油漆潑了過來,好在沒有潑在我的臉上,要不然肯定會過敏。”
郎祁見林曉竹輕描淡寫的略過,頓時覺得事有蹊蹺,雙眼微眯,一瞬不瞬的看著林曉竹,“你和我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曉竹見瞞不過郎祁,便將陸雪兒買兇潑她油漆的事情告訴了郎祁。
郎祁當場動怒,“這個瘋女人,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她既然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下此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她說完作勢便要下車,林曉竹一把將他拉住,和煦的笑了笑,“沒關係的,她也就只有這點能耐了,我完全不在乎。”
郎祁眨了眨眼,見林曉竹還笑得出來,便沒有在過多的擔心,眼下也不是去處理陸雪兒的好時機,只能跟著林曉竹回家。
但他心裡卻暗暗將這件事情記下,並且暗暗發誓,絕不會再讓林曉竹因為陸雪兒這個瘋女人而受到任何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