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怎麼緊急的情況,你也要先和情警方溝通一下,你知道你剛剛的行為有多危險嗎?”局長見受傷的人是林曉竹,對郎祁說。
郎祁靠在車上,深深的皺著眉,對局長喊道:“我當然知道危險,可我要是不這麼做,也許送不到醫院,她人就沒了,你要我我怎麼做?”
局長眨了眨眼,幫郎祁將後座上的車門關上,“現在不是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會派人在前面幫你開路,你開著車跟在後面,但你今天的這種危險的行為,事後在追究你的責任。”
就這樣,在警方的車在前面開路之下,郎祁終於順順利利的將林曉竹送到了醫院當中,看著她被推入了急診室,郎祁的心中說不出來的痛。
他現在只能在心中祈禱,千萬不要是自己心裡想的那樣,若不然他這輩子都會對林曉竹存在著愧疚之情。
好在沒有讓郎祁在急診室外等太久,僅僅半個小時,便有一位醫生走了出來,郎祁忙走上前去,擔心的問:“醫生,我老婆怎麼樣?”
“她人現在沒事,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有了。”
郎祁頓時瞪大了雙眼,果然是他預想的那樣。
醫生見郎祁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將手中的病例遞到了他的面前,“您在這上面籤個字,這種事情我們每天會接診很多,你也不必太過傷心,憑您老婆的體質,在懷孕也絕對沒問題的。”
郎祁知道,這已經是他們失去的第二個孩子,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女人的身體很難再次懷孕。
而醫生卻說林曉竹的體質還可以在要,頓時喜出望外,但還是有些為剛剛逝去的孩子可惜,還沒有睜開眼看到這個世界,就這樣離開了他們。
郎祁在病例本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很快林曉竹被推了出來,但是還沒有從昏迷當中醒來。
他把林曉竹推入了一間高階病房之中,便前往了視窗去交各種費用。
林曉竹悠悠轉醒,入眼的全是醫院當中的白色,頓時想起昏迷之前看到的景象,剛要起身,便覺得小腹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片刻之間,她的額頭便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彷彿被一群人毆打過一般,渾身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無奈之下,只能有躺了回去。
郎祁交完了費用回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忙走上前去,伸出手想要扶著林曉竹從病床上坐起。
卻被林曉竹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臉上,這是郎祁從小到大,第一次被女人打,記得上一次被打的時候,還是在大學期間。
他不由的愣了愣,看這個林曉竹一臉失落的樣子,什麼都沒有說,繼續去扶林曉竹。
而林曉竹則在病床上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你別碰我,你滾,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郎祁說很細一口氣,耐著性子對她說:“醫生已經說了,你之前已經懷孕四十天左右,但是因為摔了一跤,現在孩子已經沒了。”
“不過你的身體素質,就算在想要,也不會有任何障礙,所以你不要灰心,孩子總會有的。”
對於醫生所說的話,林曉竹並不意外,畢竟她昏迷之前,見到了那麼多的血,在聯想到之前不斷的乾嘔,懷過孕的她怎麼會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曉竹不怒反笑,沒有一絲血色的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好一句孩子總會有的,我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在和你去要孩子。”
“並且我不會在和你住在一起,我會前往我父親那裡,昨天所說的事情,我並沒說一句假話。”
“至於你怎麼想,現在已經無所謂了,你昨天不是還說,只要我離開了那個家門,就永遠不要回來嗎?”
“我現在想好了,永遠不再回來A市,也不再想看到你現在這張醜惡的嘴臉。”
郎祁深深的皺著眉,眼神中滿是懊悔之色,還不如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去和林曉竹坦白秦洛所調查到的那些事情。
“曉竹,你聽我說,我知道昨天是我不對,現在我們已經失去了第二個孩子,你能不能留下來,讓我好好的補償你?”
林曉竹不屑的看著郎祁,“補償?你怎麼補償?夫妻之間一旦沒有了信任,再繼續在一起還有什麼意義嗎?”
“你不是說我們當初相遇是我刻意安排的嗎?你不是說我就是那種自私自利的女人嗎?”
“我真想不到,堂堂“否極”集團總裁,竟然會反過來補償我這種女人,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郎祁湊到林曉竹身前,想要抱著她,卻被林曉竹躲開,無奈只能站在原地,“曉竹,日後我們誰都不去提這件事情了好嗎?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日後好好過日子,在要一個孩子,好不好?”
林曉竹沒有答話,此刻她的心意已決,再也聽不進去郎祁所說的任何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