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黎明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眼神中滿是戲謔之色,“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想通了呢,要是這樣的話,我可能幫不上你了,真是不好意思雪兒。”
陸雪兒見張黎明這樣說,頓時有些急了,她的所有朋友同學當中,就張黎明現在在海外還算可以,剩下大的一些,根本就沒有能幫她解決眼前困境的人。
“黎明,你還沒有聽我說什麼事情,你怎麼就斷然拒絕了呢?我們老同學一場,你不至於這樣見死不救吧?”
誰和張黎明提同學一場的事情,也許他都會幫些忙,但唯獨陸雪兒。
他現在也忘不了,在大學期間的一個雨夜,他滿心懷喜的抱著一百朵玫瑰,單膝跪在陸雪兒的宿舍樓下,是怎麼樣被她羞辱的。
每每想起來,都會讓他的心一陣抽痛,而現在想來,當年也不過是幼稚而已,人家不院子,自己便在樓下跪了一夜,導致發燒,一個星期都沒有辦法上課。
現在陸雪兒樊兒提起這場同學的關係,不禁讓他怒從心起。
張黎明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陸雪兒,你怎麼現在還是那樣天真?如今這個社會,不管任何事情,若是不能等價交換的話,沒有人會為一個不相干的人付出,你明白嗎?”
“還有你要是不提同學一場倒還可以,怎麼?你有困難的時候想起我是你的老同學了?”
“那當年我跪了一夜,你看都沒看我一眼的時候,你怎麼沒有可憐過我?你現在反過來求我,起碼也要找出一個值得我幫你的理由吧?”
若是換做平時,陸雪兒被這樣絲毫不給面子的拒絕,一定不會在和對方說任何的話,直接便結束通話電話。
但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他的家人都借不上力,而郎祁又不可能去幫自己……
等等,還有郎祁的母親方婉華……
“好啊,既然你想現在飛黃騰達了,瞧不起我們這些在國內的老同學,就當我什麼都沒說,不求你便是。”
“不過我有一件事情告訴你,在學校的時候,你跪在地上抱著玫瑰花向我求愛的樣子,我每每想起來,都會絕無比噁心。”
說完陸雪兒結束通話了電話,,張黎明在電話那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呢喃道:“這個女人,果然還和當年一個樣子,純正的婊子性格。”
“叮咚……”
陸雪兒離開支離破碎的陸氏集團,驅車來到了方婉華的家,按響了門鈴。
很快房門被開啟,但卻不是方婉華,而是郎祁的爺爺,老爺子見是陸雪兒,深深的蹙起了眉頭,“你來幹什麼?”
“爺爺,伯母在家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找她商量。”陸雪兒客氣的對老爺子點了點頭。
雖然老爺子很討厭眼前的這個女孩,但還是將實話實說的告訴了她,“方婉華不在,你要是想找她的話,去公司吧。”
陸雪兒眨了眨眼,不難看出郎祁的爺爺很討厭自己,她很懷疑,是不是老爺子故意說方婉華不在家。
“爺爺,我真的找伯母有重要的事情,您看您能不能……”
沒等陸雪兒把話說完,老爺子不耐煩的打斷道:“你要是不信的話,自己進來看就是了,家裡只有我和保姆兩個人。”
說完老爺子讓開了身位,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並且自顧自的說:“果然和曉竹不一樣。”
陸雪兒見老爺子反應這樣激動,頓時一愣,但為了找到方婉華幫忙,她還是走進了方婉華的家。
“伯母,你在家嗎?”
……
沒人答應,保姆也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她,陸雪兒雙頰一紅,看來方婉華果然不在家裡。
她轉身向別墅外走去,路過老爺子身邊的時候,不好意思的鞠了一躬,什麼都沒有說,匆匆的離開了。
在陸雪兒上車之前,聽到了郎祁爺爺用力關門的聲音,但眼下她來不及在意這些事情,狠狠的踩下油門,向“否極”集團趕去。
當她來到方婉華的辦公室之時,又被秘書告知她在開會,無奈之下,她只能坐在方婉華的辦公室等待。
很快方婉華開完了一場重要的會意,剛剛走出會議室,她的秘書走上前來,恭恭敬敬的說道:“方董,陸哲南的女兒來找您,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
方婉華皺了皺眉,眼神中滿是不悅之色,“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