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琅天說道:“這句詩怎麼樣?二十年前一個叫韓謙的人對我說的,直到現在我都還記得。”
雖說能在這個地方聽到朱雀聖使......前朱雀聖使的訊息很讓埃德意外,可他現在並不像搭理魔琅天。
他能到此地步,全拜魔琅天所賜,更何況,他還在想魔欣欣的態度變化為何會如此之大。
魔琅天也不惱,繼續說道:“你沒什麼問題想問我的嗎?在祖祠的時候你聽完我的話之後好像很疑惑的樣子。”
連著三個問題,前兩個不答已經表明了自己不待見這位老祖宗的態度,沒想到他這麼不識趣。
埃德只好說道:“前輩說魔山族長已經到達了近世的層次,這一點讓我不太明白。”
魔琅天問道:“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
埃德皺眉開口,“據我所知,三聖便是近世的層次,如果說魔山族長真的到達了三聖的層次,那便是煉獄中的第四位聖人,大荒就算得到了某位聖人的支援,也不敢把主意打到魔虎一族的頭上才對。”
魔琅天有些怪異地看了他一眼。
埃德說道:“是晚輩的分析有錯嗎?”
魔琅天說道:“確實錯了。”
埃德想了想,找不出自己言語中的錯誤,“還請前輩指教。”
魔琅天抬頭看了看天,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葫蘆,葫蘆裡散發著清新的酒香。
“在明我九階的人眼中,明我一階的人就是螻蟻。”
埃德說道:“難道近世也分九階?”
魔琅天說道:“當然。知靈納玄明我都分九階,明我自然不能例外。魔山族長新晉為近世,那也不過是近世一階而已,到了近世之後,實力的提升全靠血脈的力量和靈種的強度才能更上一層樓,以魔山的天賦,近世一階已經是他的頂峰,而那三位聖人,可都是近世九階的龐然大物啊!”
埃德還想說什麼。
魔琅天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然後他便聽到了前方傳來的怒喝,“什麼人!”
聽魔琅天的語氣,前方來人應該是敵非友。
也對,搬遷一事實在過於倉促,沒達成共識的情況下難免會遭到別人的抵制,被人攔下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自古以來,利益便是戰爭的開端。
一盤蛋糕只有這麼大,你想佔用別人的蛋糕,勢必會引起別人的不滿,在兩方勢力差距不大又沒什麼過往情分的情況下,矛盾是必不可少的。
問題在於,地盤不是蛋糕。
為了蛋糕你充其量只會打一架,打完之後大家甚至還可以有說有笑地做回兄弟。可為了地盤,那可是必不可少的戰爭。
戰爭的結果,便是流血,那些用鮮血組成的仇恨,根本沒辦法洗清。
中日的關係至今為止都未能修復;俄美之間更是時不時便爆發一次衝突。
埃德掙扎著坐起身來,向著身下的魔虎說道:“麻煩請把我帶過去一下,我現在不太方便。”
......
......
魔琅天看著憑空出現的這數十頭牛鬼,皺著眉頭隨時準備出手。
牛鬼和他們素
來井水不犯河水,為何會在此時將他們攔下來。
就算這裡距離牛鬼的棲居地不遠,可他們的行進方向並不是向著牛鬼老巢而去,按道理應該不會爆發正面衝突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