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問了三個問題,便有兩個與韓謙有關,讓血主很是頭疼。
他皺起眉頭,開始思考混亂那傢伙是不是向他隱瞞了什麼。
這種程度的潛力,和說好的可有可無不太一樣啊!
也怪自己聽到她說韓謙是個普通人便放鬆了警惕,早知如此,當時便不該向韓謙出手。
不,要是早點聽信混亂那傢伙的話,他根本不必來庫利扎爾學院受這趟罪!
&nail多好,省時省力,何苦弄得如此麻煩?
雖然這樣的話可信度不會太高,但是闡明利害關係之後以神會這些人的腦子也不至於會全盤否定。
他嘆了口氣,看向赤瞳想要再確認幾個問題,突然發現對面除坎特外的其他人皺起的眉頭比他更深。
仔細想想,剛剛那個醉鬼在喝酒的時候也是皺著眉頭的。
為什麼會皺眉?他有些想不明白。
現在的他不再是神會的敵人,也就不會對這幾個人痛下殺手。
也就是說,他們皺眉的行為和性命這兩個字無關嗎?
他認真地看向他們,終於讀出了眉間那個“川”字隱含的意思。
殺意?
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就算我殺了你們不少的同伴,我不也用一整支幽靈大軍為他們陪葬了嗎?
你們還想殺我?
難道你們就不怕死嗎?
赤瞳的聲音適時響起,打亂他思路的同時也消解了少許殺心,“對了,血主先生,還有一件事需要你知情。”
血主看向赤瞳,“你說。”
赤瞳揚起素手,天花板上的光幕投影增加了一些東西。
空中浮現出無數的光點,光點在空中微微停頓一下便迅速地組成了各種各樣的地形,,有高有矮,有平有凹,奢華的宮殿四散在那些地形上,緊密的金屬裝置從每座宮殿的頂端升起,轉動的槍口發出‘ka’‘ka’的金屬音。
那是一張簡略的學院立體圖。
確切的說,是一張簡略的學院佈防立體圖。
看到光點的一瞬間坎特便明白了赤瞳的想法,不由得向她投去擔憂的目光。
不管怎麼說,血主說的那些內容都只是一面之詞,真的適合讓他看清學院的戰略部署嗎?
雖然只是九牛一毛,但是以血主的實力,很難保證他不會推算出學院的真實部署。
赤瞳並未在意坎特的目光。
如果說坎特是神會的首腦,那麼她便是神會的大腦。
在她的判斷中,血主的話至少有七成可信。
七成,無論如何都值得一搏。
她漂浮起來,燕尾服順著空氣下垂遮住她曼妙的身姿,她伸出右手指向那些屹立在宮殿頂端的金屬裝置,開口說道:“金屬風暴在運作狀態下會產生極大的後坐力,如果置於普通地面上的話,地面會因為承受不起龐大的反作用力而裂開或者下沉,對於金屬風暴這種高精度儀器來說,哪怕是一點點的不平衡都很可能會使它的機身傾斜從而導致彈道的改變,所以我們只能把金屬風暴放在庫利扎爾的宮殿頂端,庫利扎爾學院的一切建築均為史上最優秀的建築師們所造,也只有在這裡,我們才能可以將金屬風暴的攻擊目標匯聚在一小塊區域內,也就是說,出了學院,我們無法釋放出剛剛那種攻擊。”
聽到這句話,血主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這點我早就知道了,不然B·G那些東西不應該早就被你們趕盡殺絕了嗎?還至於讓他們潛藏在各個人類城市和幽靈位面裡苟延殘喘?”
戰場這種事情沒什麼問題,魔主都是自負的,更何況是比其餘所有魔主加起來還要強的邪主。
在邪主的心裡,從來沒有什麼是非之地不宜久留的謹慎,有的只是雖千萬人吾自孤身往矣的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