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究竟能不能狠得下心殺掉韓飛羽倒是個未知數,不過這不代表神會沒人想要殺了韓飛羽。
羅曼諾夫家族沒參加發生在贏溪的兩場戰爭,反而開始在神會掀起了戰爭。
他們及其附屬家族沉默而堅定地站在坎特面前,沒說一句話,但意思卻很明顯。
坎特皺起眉頭。
埃德皺起眉頭。
很多人都皺起眉頭。
韓飛羽沒有。
他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羅曼諾夫等人,心想看來今天還要看一場戲。
如果神會真的這麼齊心的話,那邊不叫神會了。
團結,向來只是表面的,不遇到真正的大事,沒人可以知道看似要好的團體究竟是不是一條心。
“羅曼諾夫家族又想做什麼?”埃德問道。
“功過從來不能相抵,一個戰場上計程車兵,勳章和子彈總能得到一樣,一些道。
埃德說道:“功過相抵的前例不少。”
羅曼諾夫點了點頭。
哪怕是叛徒,只要誠心悔過都會得到一定的寬恕,就像二戰時候的二鬼子,雖說有著優待俘虜的政治策略,不過總歸也沒要了他們的性命。
但沒有一個叛徒有資格得到第二次信任。
韓飛羽,就是那個叛徒。
羅曼諾夫沉聲說道:“在對待邪主的問題上,誰都不能保證韓家少主會站在和我們相同的立場上,他的實力決定了他的危險程度,他的立場決定了他的善惡,他的堅定證明了他的意志,所以,我認為韓飛羽必須馬上執行死刑!”
說到最後,羅曼諾夫的情緒激動起來。
韓飛羽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這次你倒不是一味地想要打壓韓家。”
羅曼諾夫沉默了會兒,“前面的事情是我野心大了些,但現在我只針對你也不是針對,我只是就事論事。”
韓飛羽哪裡會理會他的解釋,認真說道:“可是現在韓家只有我一個人,你針對我和針對韓家也沒什麼兩樣。”
羅曼諾夫走到韓飛羽面前,輕聲說道:“如果你保證一定會站在神會這邊的話,我可以考慮轉變態度。”
在他的眼裡,韓飛羽的實力基本上可以與坎特持平,況且他又這麼年輕,說不定可以在坎特面聖之後接替他成為新一代的奠基者。
現在的世界,神會的位置極其微妙。
魔主是一派。
邪主是一派。
普通人類是一派。
神會倒成了搖擺不定的扁舟。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安,因為他不確定神會在未來的時間內究竟會不會成為主角他甚至不確定神會還能不能存在下去。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韓飛羽的答案。
韓飛羽沒什麼負擔。
他輕笑了聲,“我敢保證,你敢信嗎?”
羅曼諾夫說道:“我相信韓家的家教,韓家的嫡系子孫不會做出背信棄義之事。”
家教?
韓飛羽心想我父親雖說教了我十八年的尊老愛幼禮讓弱者,但自從我進入神會以來曾經的世界觀基本上已經煙消雲散,你現在和我說家教是不是扯淡了些。
他有些乏味地擺了擺手,“我父親呢?”
坎特說道:“沒找到。”
韓飛羽說道:“以赤瞳和地藏王的實力都沒找到?”
坎特說道:“韓謙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赤瞳和地藏王的人之一,如果他不想被找到,那便沒人能夠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