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好得意的?就你那個破嗓子。”年愛陽暉鄙視道。
他們以前回來也會出來相聚,唱歌自然也必不可免的。
畢竟都是從央音出來的。
但是舒付的那副嗓子已經完全廢了。
雖然他們的也好不了多少,但比舒付的好很多。
自然有資格鄙視他。
“那個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能得意嗎?你們再說我,就是不給我兄弟老胡的面子。”
年愛陽暉和黃學文不說話了,但眼中的鄙視之意,毫不掩飾。
他們還能怎麼說?無話可說呀。
“是新歌嗎?叫什麼名?我去聽聽。”黃學文問道。
舒付掏出手機開啟酷貓APP,胡楊滄桑醇厚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來。
頓時,他們都不說話了。
雖然不再搞音樂,嗓子也快變成鴨公聲。
但鑑賞水平反而因為自己不能再唱倒是大幅度提升。
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變挑剔了。
而且他們對胡楊非常熟悉,自然也能夠輕易的聽出胡楊歌聲中所蘊含的感情色彩,想要表達什麼東西。
《西海情歌》那種在孤獨中靜靜的等候愛人的無歸期……..
《藏區往事》中的愛戀與不捨,卻敗給了現實的殘酷……..
《萬物生》………
…………
…………….
年愛陽暉他們躺在座椅上靜靜的聽著胡楊的歌,沒有說什麼。
安慰的話,早在八年前就已經說完了。
車,在早上上班的早高峰車流中慢慢前進著。
歌,終究有聽完的時候。
“看來你當初的選擇是對的。”黃學文說道。
當初他也喜歡一個師姐,但是家人強烈反對,無力抵擋,師姐遠走海外。
而他在家人的安排下聯姻結婚進入部隊。
日子過得還很不錯,但終究不是自己最深愛的那個人。
因此,有時候黃學文特別羨慕胡楊能夠對自己人生做主,選擇自己想要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