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人回來了就開飯吧!”沈老爺子帶領著眾人落座,率先拿起桌上的酒杯,年夜飯算是正式開始了。
即便這頓年夜飯格外的豐盛,大家也都沒什麼心情安心的享用,草草的就結束了。沈老爺子和賈老太太早就乏了,一下桌子就去休息了,大傢伙也都相對無言,很快就散了,回自己的院子守歲也是一樣的。
等小夏回了自己的院子,才想起來空間裡還有一個帶死不活的血人,任命的嘆口氣,轉而披上披風頂著午夜的寒風又去了百草堂。
此時的百草堂裡,不醫正自酌自飲,倒是悠閒的很,見了小夏有點意外。
“我還以為胡清走了,你就不會再來百草堂了,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不會是想睹物思人吧!”
小夏斜了不醫一眼,這個話嘮是怎麼成為神醫的?真是奇怪,一天八褂的時間比看醫書的時間還多。
一揮手,不醫的屋裡就出現了一個大血人,嚇了不醫一跳,有點朦朦朧朧的半醉不醉的酒態當時就嚇沒了。
“這是誰得罪了你,你把人家折磨成這樣?”
“能不能正經一點,我半路上撿的,你看還能不能救。”
“又讓我治病?我……”
不醫還想抱怨兩句,但是小夏沒給他機會,轉身丟下血人就走了。
“哎!大過年的能不能讓我省點心。”
不醫就是一百個不情願,還是開始給病人號脈。這個人大概是有什麼未完成的心願?幾乎就剩一口氣支撐著他的生命。滿身的刀傷看著就嚇人,此人用內力護住了心脈,不然早就因為失血過多而身亡。還有內傷也極其嚴重,應該是經過激烈的打鬥,五臟移位,五行內氣紊亂。
看過脈像之後,不醫遙遙頭,暗自為此人慶幸,要不是遇見了小夏,他真的是必死無疑。
過了初二,伯爵府就忙了起來,收禮就得回禮,這個府舉辦一個盼春宴,那個府舉辦一個賞梅宴。身為澤州閨閣小姐中地位最高的縣主沈小夏,自然永遠都在受邀之列,為了適應以後的生活,沈府的姑娘,出席各種宴會,閨閣聚會,一直忙到了花燈節,終於才喘口氣。
“今天就是花燈節了,時間過得真快。”說到這裡,小夏手中憑空出現了一直木簪,樣子是簡單了一些,但是這是師兄送給自她唯一的禮物,她喜歡的緊,幾乎每天都拿出來看看,摸摸。
“師兄他們走到哪裡了?”
“昨天來信說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
“等到了邊疆估計已經春天了吧!之後就該上戰場了。”小夏又摸了摸手中的木簪子,手心一轉,木簪又消失在她的手心之中。
“姑娘,剛剛不醫派人來說,那個人已經醒了,問你去不去看看。”
“不去,再留他修養半個月的時間,便讓他離開。這個期間不許他走出百草堂半步。”
這個人救回來沒兩天,少陽城又戒嚴了,太守府派出士兵挨家挨戶的查,說是城裡進了他國內奸,本就是戰亂時期,這個時候要是被安一個內奸的名號,那絕對會沒命的。
“姑娘,我看那人不像是內奸。”
小夏倒是奇怪了,春花可是甚少幫別人說好話的,之前也是嫌棄那個血人的很,怎麼現在又變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