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是我錯了。”滄山突然反其道而說之。
張嘉賜還沒有聽出來滄山話裡的反意,所以依然是飄飄然的看著滄山說道:“知道錯了知道錯了還不給我馬上磕頭道歉。”
由於張嘉賜這話說的不僅張狂,還目中無人的大聲,又吸引著一撥人看著他們,或者說滄山三個人本身就自帶光芒。
就連陳可心得腳步也不斷得湊過來看著,聽著身邊的人的說話聲:“張家的少爺果然厲害,竟然敢讓無名給他磕頭認錯。”
“我看張家少爺是不懂得世道人心險惡,他竟然叫無名給他磕頭認錯。”
“聽說是無名截了他們張家的路,還惹上了緝毒隊的,這能不恨上嗎?”
“那無名想做的事情,什麼時候慫過了?你也不打聽打聽,無名在我們江北黑道的地位,那就是神吶!”
陳可心暗暗記下了這些人說的話,目光打量著滄山,心中有了計較。
“是我搞錯了物件,張家也不是你做主的。我又何必和你談呢!”滄山說著就要起身離開,行為就是看不起張嘉賜的樣子。
惹得張嘉賜不滿得拍著桌子說道:“無名,你以為你還是江北地頭蛇啊!你也不掂量掂量你手上得實力,比的上我們張家嗎?”
滄山背對著張嘉賜,聽到他得話得時候,十分不屑的笑著,立刻拿出腰間的槍,出其不意的抵著張嘉賜的頭:“比不比得上我不知道,但是你下一秒會不會死,我倒是有些把握。”
“我告訴你啊!”張嘉賜嘴上雖然是害怕的說著,可是腿肚子一點發抖的痕跡都沒有,滄山甚至都能夠看見張嘉賜眼裡的惡意,“現在是法治社會,你亂來是犯法的!”
“你再跟我說法治社會,不覺得可笑嗎?”或許是張嘉賜的話、也可能是因為張嘉賜的行為,讓滄山覺得有價值起來,收了槍:“你想當張家的掌門人。”
一句話確定了張嘉賜的野心,中西張家那麼龐大的產業外人都是羨慕的,更何況這個從就生活在張家的少爺,自然是明白的。
張嘉賜聽到這話的時候,警惕的看著滄山,嘴上卻說道:“你說什麼呢?我大哥那麼好的人,他可以把張家管的很少的,我去動那個歪心思做什麼!”
聽到張嘉賜急於否認的話,滄山只是看著他笑了笑:“但願如此。”
“你上次截了我們張家的貨這件事情,我都還沒有好好的和你算帳呢!你還想挑撥我和大哥的關係!”張嘉賜雖然不滿,但是知道滄山身上有槍,也不管對滄山做些什麼。
“算賬?是咯,是要好好的算賬了。”滄山又一次的坐下來,慢慢悠悠的說道:“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封了我們一條路,還要再討一點好處回去吧!”
“張少爺,帳可不是這麼算的。”滄山一瞬間眼神開始鋒利起來了,“就算是你大哥來了,也休想在我這裡討到半點好處的。”
“你”張嘉賜很不滿意,不滿意有人來頂撞他。
蘭斯就站在張嘉賜的身後,滄山也是注意到了才會費這麼多的唇舌和張嘉賜說話:“在大廳之上說我們兩家人的事情,也不太好。不如好好的找個包間我們慢慢談?張少爺意下如何?”
張嘉賜原本是想立刻答應的,但是餘光看了一眼蘭斯之後,張嘉賜才接著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必須去我們的房間。”
滄山也注意到了張嘉賜的眼神,心有領會的點了點頭,跟著張嘉賜一起過去的是,對著王權明和楊超然做了一個手勢。
三個人極有默契的跟上去,雖然說去了張嘉賜的包間,可是和滄山還沒有說兩句話,張嘉賜就和滄山當著蘭斯的面前打了起來。
嬌生慣養的張嘉賜在滄山的面前完全的不堪一擊,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蘭斯攔都攔不住的看著滄山,憤怒的問道:“這就是你和我們談的態度嗎?”
滄山面都蘭斯的時候,可比面對張嘉賜的時候還要心翼翼,手一直背在身後,隨時準備槍擊蘭斯。
蘭斯也是看到了滄山的舉動才不敢輕舉妄動:“該變一變態度的是你們,我誠心誠意的過來和你們談事,可不代表是你們佔了上風,在江北還沒有人敢這麼和我說話,你真的以為我不敢開槍嗎?”
“這裡可是天榮會所,唯一不歸你們管的地方。”蘭斯還抱著僥倖心理。
對蘭斯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張家的生意,而不是張嘉賜這個少爺,因此張嘉賜疼的昏過去的時候,蘭斯看都不看一眼。
“真的不歸我管嗎”滄山反問一句,開啟一場冒險的心理戰。
蘭斯剛來江北很多大大的事情,那麼多的關係怎麼可能一一差的清楚,滄山就是要抓住蘭斯的不確定性,來賭蘭斯不敢輕舉妄動。
而蘭斯想到的是楊超然過來被張嘉賜挑釁的時候,天榮會所的老闆親自出面擺平的事情,在看著滄山篤定的樣子,心中不由有的一慌。
“你想怎麼樣?”最後還是蘭斯率先放棄抵抗地說道。
“識時務就好,我也不是沒有誠意過來的,這不是帶了醫生嗎?”滄山的話音剛落。
站在門口的王權明不知道在哪裡拿到的聽診器,再給張嘉賜看:“很嚴重的內傷啊,搬去我們的房間吧!”
“不行,少爺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蘭斯立刻拒絕。
“你們家少爺可是掌門人的親弟弟,出了事你能負的了責任的嗎?”楊超然進來看著蘭斯說道:“而且,你的任務只是保證少爺的安全而已,就現在少爺的樣子,你被張家人知道了,也是要受罰的,還不如讓我們的人給你好好的治療。”
楊超然看著蘭斯的目光有些鬆動的樣子,和滄山交換了一個眼神又對著蘭斯說道:“該怎麼拿回你們的補償不是你最主要的任務的嗎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好好的談一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