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接著說吧!”滄山的餘光還在看著那個水杯,耳朵還在聽著楊超然說道,“我跟你說的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啊!”
“不行,這件事情我覺得你還是得好好得考慮一下。”楊超然鄭重的說道。
“不用考慮了,你給我準備好就可以了。”滄山下定決心就不會改變了。
楊超然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說你到底是想怎麼樣?怎麼非得搞張家呢?”
“他們害過我愛的人我就不會放過他們的。”咬牙切齒的,滄山說起張家就是憤怒的神情。
“你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楊超然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不知道滄山的執著,但是聽到滄山的話,楊超然就明白了為什麼滄山會這麼執著了。
一個願意為了她差點自殺死掉的人,怎麼可能會理智存在呢?
“滄山,好了。”林水淮端著熱騰騰的面出來,才去接了熱水。
“掛了。”滄山兩個字就把電話給掛掉了,來到林水淮的面前,乖巧的坐著。
看著碗裡還多了兩個荷包蛋,開心的問著:“怎麼煎兩個?”
“冰箱裡只有兩個了。”林水淮這話的意思,倒是給人一種有多少就給滄山煎多少的感覺。
滄山偷笑著吃著面,林水淮坐在滄山的身側,喝著水漫不經心的問出口:“你愛的人是誰啊?”
“你啊!”滄山想都不用想就可以回答林水淮的問題,還特意放下面,握著林水淮的手:“我的從前是你,現在是你,未來只會是你。”
“可是我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什麼傷害啊!”林水淮的手任由滄山握著,卻感覺不到的溫暖,冰冷透徹的。
顯然,林水淮是聽到滄山和楊超然的對話了。
滄山有些著急的看著林水淮:“水水,你相信我,我沒有騙你!只是我現在不太方便告訴你。”
“那好,我等你告訴我的那一天。”林水淮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對於滄山有什麼芥蒂。
但是滄山卻不同,他有著極其敏感的心態,所以看著林水淮微笑的要去書房的時候,趕緊拉住林水淮的手說道:“水水,你相信我,不是我不說,是我現在真的說不來。”
“好,我只是問問而已。”林水淮像是看出來了滄山的敏感度,所以沒有在離開,坐在來看著滄山慢慢吃完,然後在去洗碗。
而在此期間,滄山一直緊緊的跟著林水淮,目光像是可憐的看著林水淮。
林水淮有些受不了滄山這麼孩子氣的一面,所以直接拉著滄山說道:“一起刷牙嗎?”
幸好之前林水淮又給周斯里準備備用牙膏,林水淮認為這樣能夠給滄山一些安全感,讓他不會那麼敏感,可是滄山那些牙刷盯了好久:“你這裡怎麼會男生的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