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玄好奇問：“如果拿槍的是愣頭青呢？”
陸萬姬想了想，開口道：“找個陰涼處躺平！”
蘇玄不解：“為什麼？”
陸萬姬道：“避免屍體發臭的太快。”
蘇玄：“……”
陸萬姬平靜開口：“普通人也好，武道高手也罷，真要動起手來無外乎殺人二字。”
“真到那一步，任何花裡胡哨的動作都是多餘。每招每式都奔著一擊殺人去的，你以為武道高手招式行雲流水， 充滿視覺衝擊力。”
“殊不知，武道高手也會撩陰掌，猴子偷桃，插眼踢襠。真正的殺人術，往往都是登不上臺面的，但效果直接霸道，可一擊殺人。”
“記住，以後碰到打不過的對手，實在跑不掉。”
“雙指插眼腳踢襠，五秒之內，可解決戰鬥。”
“到時候，是殺人還是傷人，全靠你自己抉擇。”
蘇玄點頭。
暗暗記住這些話。
他就喜歡玩兒陰的。
陸萬姬看見蘇玄一臉認真的樣子。
她虛弱笑道：“這些是自保速成法，學會了，能讓你多活一段時間。”
蘇玄默不作聲點頭。
不等蘇玄再說什麼。
陸萬姬已經熟睡過去，她呼吸均勻，臉色蒼白。
蘇玄小心掀開陸萬姬衣服，檢視一下她中槍的傷口，輪到胸口附近的時候，難免會看見一些挺拔春景。
用了蘇玄配置的藥散藥膏後。
傷口的肉芽，已經漸漸生長，最多半個月內，便可復原。
不知什麼時候，熟睡的陸萬姬，睜開雙眼看著蘇玄。
此刻蘇玄還保持著脫陸萬姬衣服的動作。
兩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許久後。
一道複雜聲音響起：“蘇玄，我傷成這樣，你都不放過我嗎？”
蘇玄連忙解釋：“我只是幫你檢視下傷口。”
陸萬姬嘆氣：“算了，反正你除了能弄我一臉口水，還能幹什麼？”
蘇玄：“……”
……
半夜三點。
陸萬姬徹底熟睡。
蘇玄拿了兩床被子，幫她蓋在身上。
然後走到別墅二樓陽臺，心神內斂，全身放鬆，呼吸陷入附近環境的節奏中。
微風拂面，月明星稀。
蘇玄站在這。
聞見了土壤裡種子生長的氣息，聽到了蛐蛐的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