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此時睜開了眼睛,怒目望向屍骨灰。
“這麼明顯的假名,你也相信?我要真名,姓什麼,名什麼!”
“此...此人行事小心,長期帶著面具,定海域上下都只管叫他桃大人,恐怕真實姓名從未透露過,所以...所以....”
秦流不耐煩的揚揚手掌,說道“左隱右隱,你們兩位到定海域,能殺則殺,不能殺也要給我搞清楚他的底細。”
左右隱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點點頭,身形消失在軍帳中。
然後秦流對底下的色鳳說道“三日之後,總攻定海域,就算劈山挖石,也得給我打進去。”
“...是,大人。”色鳳無奈點點頭。
又是一場用人命去填的戰爭。
.....
黑霧門的左右隱兩人,得到秦流的指示後,便立馬出發前往定海域。
憑著自身命器境的實力,和黑霧門特殊的隱逸功法,膽大心細的兩人直接選擇了走葫蘆口進去。
但沒進去幾十米,便看到了一層紫黑的霧氣阻攔了他們的去路。
“小心,是那傢伙佈下的毒霧,連屍骨灰都差點遭殃,我們兩個可碰不得。”左隱小心翼翼的傳音,連細微的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右隱也同樣傳音說道,“上山,定海域這麼大,他不會繞著山脈佈下毒霧。”
兩人無聲無息的來,無聲無息的走。
雖然上山的路很是陡峭,但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卻是和步履平地差不多,很快便翻山越嶺,進入到定海域中。
“左隱,我們不知道那傢伙的所在地,這樣無疑是大海撈針。”
“隨便抓個人問問,只要他不在陸成飛家裡,我們就下手!”
而在朱鴻的小別院裡,於青魚和徐龍虎兩人,一人揹著一個黑黝黝的鐵疙瘩。
鐵疙瘩不大,也就大木箱子的體積大小。
但兩個玄府境卻是步履艱難的一步一步往前跨,每一個腳印都會陷下泥土三四厘米,可想而知那鐵疙瘩有多重。
“我說龍虎小弟,你幹嘛和我一個老傢伙拼命,快去歇歇吧。”於青魚頭爆青筋,汗如雨下,咬著牙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徐龍虎倒是好點,速度上比於青魚快不少,但也是臉色通紅,喘著粗氣。
“於老,我修為比你高,年紀也比你年輕,若還提前去休息,那豈不是丟了我家主子的臉面。”
“我去你馬的,還丟老朱什麼臉面,你都超我兩圈,下次你還繞我屁股上來,我...我就踹死你。”
兩人有氣無力的互相拌嘴,都似乎快到極限了。
而杜醫坐在院子中央的涼亭上,左邊是玉燕拿著蒲扇扇風,右邊是夢娘捧著一碟青棗,時不時餵給杜醫一顆。
杜醫悠閒的躺在涼蓆椅上,生活滋味好不快活。
“兩位加油練,這兩塊黑石玄磁鐵是我好不容易向老師討來的,不要辜負我的良苦用心,嗯,棗子不錯。”
杜醫閉著眼睛,一套說辭朗朗上口。
於青魚喘著粗氣道“大人,你能不能不每次說一樣的,同樣的話你都說了好幾遍了,而且別一邊吃東西一邊說話,要知道我們現在很累呀。”
“嗯...嗯...,我知道。”杜醫張開嘴,聲音稍稍小點,說道“夢娘,再來一顆。”
夢娘被杜醫給逗得抿嘴大笑,拿起一顆棗子遞在杜醫嘴邊。
“公子,你好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