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上,燕青一邊默默地吃著東西,一邊靜靜地聽著眾人的議論。作為一名強大的修行者,偶爾做一下欺男霸女、搶掠財物,這不奇怪,正常得很。
而且,這種事時常都有發生。
但是燕青聽了這麼久,似乎那名天帝學院的弟子並不止是這樣,而是達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他們的做法太過明目張膽和囂張跋扈了些。
這座城池雖然比較偏僻了些,但也算是一座不小的城池,城主至少也是龍門境級別的高手。而那三名天帝學院的弟子,只不過是一個金丹境而已。
他們何來的膽子,敢在這座城裡無法無天?
燕青微微奇怪,難道城主乃是他們的長輩不成?這座城池似乎也在天帝山的管轄之內……
一會兒後,燕青已經吃飽,付了飯資就走下酒樓。
“三名金丹境竟敢胡作非為,難道就不怕別人滅了他?還是因為他是天帝學院的弟子,所以沒人敢管?而且,這裡距離天帝學院也遠了些,偏了些……”
燕青一身青衣,打扮十分普通,在這街頭上靜靜地走著。恍惚間,似乎讓他回到了古代……
此時,他打算去看一看,畢竟對方是天帝學院的弟子。
……
城外,數里的那一片峰林裡。
三名外出歷練的天帝學院弟子,此時正滅了一個數十人的小宗門,把他們的財物掠奪一空。
那一個小宗門實在是太小了,連金丹境的高手也不過幾人而已。而且,除了他們三人之外,在他們身邊還聚集著一些實力不錯的散派高手。
“實在是太窮了。”
其中一名天帝學院的弟子說道,對掠奪到的財物十分不滿意。
“這樣的一個小宗門,你想要它有多富?有得吃算是不錯了。”另一名青年笑著道,倒是不期望這樣的小宗門能夠讓他們發大財。
“走,回城好好逛逛,這十幾年來一直在學院中,差點悶出了病來。”又一名青年說道。
“方河,這段時間來我們是不是做得有些過了?如果傳回去,對我們不太好吧?”一名弟子有些擔憂說道。
“怕什麼,只是不過是幾個小宗門而已,況且方河的爺爺還是學院的長老,能出什麼事。”另外一名弟子笑著道。
“沒事。”
為首那名青年說道,“只要不把這座城滅了,算得了什麼,況且也不止我們是這樣做。”
在他們身後跟著幾名金丹境,甚至是化魚的散修,這些散修都是沒門沒派,看到幾名外出歷練的金丹境,立即依附了上去。
天帝學院乃是整個天帝境的主宰,即使只是一名金丹境的弟子,在外面也是有相當大的權力。
不要說是那些散修,即使是一些宗門,也會依附於一些實力較強的弟子。
“三位公子,有句話在下不知道該不該說。”此時,一名中年男子走上來恭敬說道。
“什麼說話?”
方河皺了一下眉頭。
“其實整個天遠城,最富的乃是城主,而且城主在天帝學院中並沒有什麼背景。他能夠做城主,是因為祖上傳下來的……”那名中年男子說道。
“閉嘴!”
一名青年臉色一沉說道。
即使是方河和另一名青年也是臉色變了變,這段時間他們能夠掠奪眾多的小宗門,也是因為有這些狗腿子的幫忙。把這些小宗門的資訊打探清楚,那些可以得罪,那些不可以得罪。
想不到,他們膽子肥到竟敢打在城主的頭上了。
“呵呵,你和城主有仇?”
此時方河眯著眼睛說道,自然能夠看出那名中年男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