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站在天帝山的一處斷崖上,頓感天近咫尺,星斗可摘。舉目環視,但見群山起伏,蒼蒼莽莽,地上江河如絲如縷,漠漠平原如帛如綿,盡收眼底。使人真正領略天帝山高峻雄偉的博大氣勢,享受如臨天界,如履浮雲的神奇。
收回清道夫令牌後,便聽到大長老所說的那一句話,不禁有些疑惑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
眼光最毒?
誰?
是在說那個無良老頭嗎?
難道那個無良老頭還是什麼大人物?要不然大長老怎麼會知道他,而且把天帝學院鬧得雞飛狗跳,也沒有人去管一管。燕青在疑惑著,便聽到山斧帶著些驚喜問道:“大長老,那現在我們算不算是天帝學院的弟子?”
這話一出,燕青立即拋開了其他心思,目光落在大長老身上,有些期待起來。要不然,在中央廣場上為何如此出力,為的,還不是這個?
希望自己能夠引起學院的關注,從而將自己真正招入學院。
“不是。”
大長老微微一笑道。
“不是?”
燕青和山斧同時叫了出來,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己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也表現出了驚世駭俗的天賦和資質,怎麼還入不是天帝學院的眼?
“大、大長老,這、這……怎麼還不可以啊,我和燕兄的天賦您也說不錯。特別是燕兄,您都說是萬古奇才了,怎麼還無法進入學院?”山斧有些想不通地說著,神情十分激動。
“你們不是學院的弟子,但是學院的雜役,那不是你們的身份令牌嗎?”大長老微笑著道。
“啊?”
燕青和山斧皆是愕然了一下,山斧更是說道:“像我和燕兄這樣的萬古奇才,去做學院的雜役,大長老這是不是有些浪費了啊?怎麼說,我們都橫掃了學院六百多名輪海境的弟子啊。”
“你倒是不客氣,說自己是萬古奇才也不臉紅。”大長老不禁莞爾,然後搖搖頭說道:“其實,說你們不是學院的弟子,也是;說是呢……也不是。”
這話一出,山斧頓時糊塗了起來,什麼是又不是,不是又是?
“大長老,難道這令牌還有什麼特殊之處?”燕青想了想道,這兩枚令牌從鞦韆葉的臉色,也說明了它的不簡單。
但是,不知道不簡單在哪裡。
“這兩枚令牌的確有它的特殊之處。”
大長老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燕青和山斧繼而道:“這兩枚名為清道夫的令牌,的確是學院之物,乃是上古時期學院遺留下來的古物,它藏著一個驚天大秘密。”
“什麼驚天大秘密?”山斧立即好奇問道,神色有些激動。
燕青聽到後,頓時感覺手中的令牌十分燙手起來,不過並沒有去打斷大長老的說話,繼續靜靜聽著。
“在最初之時,這枚清道夫令牌的確是學院的雜役令牌,但是因為一個人而改變了……”大長老微微停了一下,看了看天又道:“這一個人就是學院的雜役,也就是所謂的清道夫。有一天,這名學院平庸的清道夫,他突然成帝了……”
“成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