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老孃的男人!”
青璃憤憤不平的說了一句,但是卻只能躲在樹後無能狂怒一波。
“喂喂喂,我兩可是沒有什麼關係。”
龍炎看見於海的眼神越來越奇怪,蒼白無力的解釋了一句,但是看到在場所有人的眼神都不太相信,人家可是都在你懷裡了,結果你還能說出這種話,你這個人渣。
於是就這樣,龍炎在所有人的眼中就變成了人渣的代名詞,當然於海的語氣也是逐漸的變得冰冷。
“閣下你說你兩個沒有關係,這有什麼作為證明呢?”
龍炎在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這於海看來是真的糊塗了,兩個人都沒有關係,哪裡還有什麼能夠證明,這讓自己怎麼證明。
於海當然是聰明人,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不然也不會看到銀月受傷當然就選擇了這個辦法,但是今天的於海可是真正的聰明反被聰明誤,明明龍炎說的都是實話,但是他顯然不太相信。
銀月可是這一片修士的夢中情人,平時就是一片孤冷的樣子,這種小女兒的姿態不要說這瓊天門的弟子,就算是明月教的弟子之中都是未曾見到的過,人就是這樣,如果一個男人說和一個女人有關係對方不認同,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但是如果是反過來,就只能說這個男人不認賬,是個人渣。
龍炎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想要說些什麼,結果銀月的聲音傳了過來。
“公子,你要拋棄奴家了嗎?”
演戲是女人的天賦,銀月這句話說的可謂是惟妙惟肖,深深的表現了一個怨婦的一切,但是龍炎的臉都綠了,這句話之後就是把兩個人的關係坐實了。
於海的周圍都已經湧出了天藍色的真氣,手中的鎖鏈不停的晃動著,已經做好了動手的準備,當然龍炎現在再去解釋什麼,於海八成都聽不進去了。
現在龍炎可是銀月的保命符,怎麼可能會讓龍炎輕易的逃走,自己明月教眾人的生命可是都拿捏在龍炎的手中,當然如果失敗了,恐怕龍炎會和自己一起陪葬,要知道,不過銀月當然還是辦法能夠保下龍炎的性命,但是現在龍炎可是自己翻盤的希望。
“公子,帶著月兒逃出去吧。”
好死不死的,銀月又最後給龍炎補了一刀,那嗲嗲的聲音,讓龍炎都感覺骨頭都要酥了,看看旁邊的男人們都是一臉淫蕩的表情,自己的女神在人家懷中這樣,周圍的瓊天門的弟子可是都想要上前和龍炎決一死戰。
但是這可是苦了龍炎,畢竟兩個人可是沒有任何的關係,這種被人拿來當擋箭牌的感覺可是異常的不爽。
“既然閣下不願意,那麼就陪著於某人走上一趟吧。”
於海手中的鎖鏈吞吐著光芒,如果龍炎識相的話也就罷了,如果不識相的話,自己就要出手請龍炎走上一躺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們兩個真不認識。”
龍炎還妄圖做最後的掙扎,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自己剛才安安穩穩在這城隍廟之中待著多好,偏偏要選擇逃跑,結果反而進入了這兩個門派的戰爭之中。
“看來閣下是不太願意,那麼於某也就需要親自出手了。”
說完於海手中的鎖鏈衝著龍炎抽了過來,眉頭一皺,龍炎右腳在地上一踏,恰好躲過了鎖鏈的攻擊,當然也沒忘了自己懷中的銀月。
“閣下倒是好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