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開始蠶還真是以為自己的師兄竟然被這些凡間的酒水灌多了,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想要轉身扶起自己的師兄,但是卻看到自己剛剛坐著的位置竟然多了一個人。
這人臉上看起來倒是頗為俊俏,但是那身衣服蠶卻是異常的清楚,就是那種每天自己等人看管的實驗體的衣服,但是為什麼這人會在這裡?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難道是剛才開門?
蠶的神情有些複雜,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非常的危險,至於危險的程度大概和自己的師傅相當。
“不知道這位來我們這裡有什麼事情嗎?”
韋蝠剛才被這人嚇掉了喝酒的大碗,可能現在感覺倒是有一點尷尬,所以輕咳了一聲之後對著龍炎說道,同時手掌一番,在儲物戒指之中取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枚閃爍著光芒的金錢鏢。
韋蝠並不擅長近身搏鬥,反倒是一手金錢鏢用的倒是漂亮,所以正是萬獸門天才榜上的第三名,很少有人能應付他那一手神鬼莫測鏢。
“倒是不必如此,只是想和你們師兄弟二人談一遭買賣。”
龍炎從旁邊拿出了一個新碗,倒上了滿滿一碗烈酒之後推到了韋蝠的面前。
“哦?”
韋蝠並沒有拿起酒碗,只是稍微眯了眯自己的眼睛,這個實驗體衣著的男人竟然要和自己談一遭生意,自己可是萬獸門之中的天才弟子,雖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但是自己卻還是大陸上面一等一的天才。
“你要知道你是想要和誰做交易,我可是韋蝠,雖然在聖域大陸年輕一輩不太出名,但是前百還是能夠排的上的。”
龍炎輕笑著搖了搖頭,重新拿下了一個乾淨的大碗,給自己倒了一碗。
“雷豹比起你又如何?”
龍炎聲音很輕,但是卻好像是一道炸雷一般在韋蝠的心中響起,沒辦法,自己對這個名字太過耳熟了,要知道正是拜雷豹所賜,他們師兄弟才淪落到這個地步,不然早就在門派專屬的傭人伺候下舒舒服服。
看到韋蝠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仇恨的目光,龍炎倒是不在意,只是自顧自的喝著酒。
“我比起雷豹有所不如。”
韋蝠這一點是說了實話,他確實是比不上雷豹,要知道雷豹那可是掌教的親傳弟子,否則也不能在這聖域之中犯下累累罪行還沒有死掉,都是有他師傅,萬獸門當代的掌門人獸武在背後撐腰。
“那你一定知道前段時間雷豹死掉的事情是吧。”
“不錯,據說是和在聖域之中風頭正盛的龍炎有關係,只是和龍炎發生衝突之後就死掉了,當然現在宗門只是懷疑,不過這次援助帝族,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結果。”
不知道怎麼的,韋蝠就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似乎是為了發洩對於萬獸門這個門派的怨氣似得,大口大口的將自己眼前的烈酒喝的一乾二淨。
看到韋蝠這幅模樣,龍炎只是一笑,韋蝠的狀態完全在龍炎的意料之中,看來他們師兄弟在修煉資源上面異常的拮据,明面上說是為了宗門,但是實際上卻只不過是被宗門流放罷了,或者說等到時候東窗事發,他們師徒就是那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