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方元警惕起來，畢竟妖靈曾經說過，它現在是沒辦法反抗大妖們的，要是被不懷好意的大妖抓住，對妖界來說那就是一場災難。
因此方元並沒有答應，哪怕眼前的蠻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想問問。”蠻執著的看著方元說道。
“而且，只有你能叫出妖靈對不對，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它濃郁的氣息，只有經常接觸妖靈的才會有，因為它你才能出入妖界對不對。”蠻難得一次說出這麼多的話。
但方元依舊沒有叫出妖靈的意思，只是道：“你也可以直接告訴我，現在妖靈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而且我現在負責帶你們這些流落在主世界的大妖回去。”方元微微閉目，然後左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本書。
方元左手上的書自然就是那本已經收錄了兩個大妖的山海經本經了。
“原來你連這個都有，看來妖靈確實非常信任你。”蠻驚訝的看向山海經，然後道。
顯然這個名叫蠻的男人和那個類應該是一個級別的，不像bug一般的麒麟，能一眼看到方元根本沒拿出來的山海經。
“對，所以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我。”方元點頭道。
“可以。”蠻看著方元手中的龍骨杖以及山海經，沉默許久後點了點頭。
“嗯，你說吧。”方元點頭，然後看向蠻，等著他開口。
然而蠻冷厲的臉眼看著一點點的柔和下了，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放在桌上的那隻手。
方元順著蠻的目光看去，也不得不承認，這手很好看，都能做手模了，但方元更加好奇那無名指上的一對戒指。
畢竟那戒指看著很普通，絕不是什麼武器或者特別的東西，這點眼力方元還是有的，因此很好奇蠻這樣一個大妖帶一對對戒在手上是做什麼。
“難道是為了裝飾？”方元隱蔽的看了看蠻青赤色的短髮。
“不知道是染的還是天生的。”方元想起類的那頭長黑髮，有些摸不準是這個蠻本身是個fashion的人，還是本體的原生顏色。
就在方元已經開始仔細認真的想山海經中名叫蠻的鳥類的時候，那邊的蠻這才開口。
“其實，我們應該叫蠻蠻。”蠻的聲音幾不可聞。
“什麼？”方元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我們應該叫蠻蠻，蠻蠻你知道嗎？”蠻看向方元手中的山海經，直接問道。
“比翼鳥？”方元驚訝的看向蠻問道。
“原來你們是這樣稱呼我們的？”蠻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溫柔而滿足。
“額，是的，如果你說的是那個其狀如鳧，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飛名曰蠻蠻的鳥的話，我們是這麼稱呼的。”方元點頭道。
“對，那確實是我們。”蠻笑著點頭道。
許是因為方元說出了比翼鳥的關係，蠻的冷厲的神情柔和了許多，對方元的態度都變軟了些。
“那挺好的。”方元其實想問問另一隻蠻在哪，但看滿剛剛的樣子，以及他手上的對戒，方元突然有些問不出口了，只能乾巴巴的說了句這樣的話。
“對，本來是很好的，但隨著他突然轉世後就不好了，我已經找了許久了，但是這裡就是沒有他的氣息，一點都沒留下。”蠻輕聲道。
“他不在了？”方元小心的問道。
“不在了。”蠻以手捂住自己的臉，點頭道。
“那，那你是想問什麼？”方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