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三個彎後，方小北遠遠地看見半掩的鐵門。
周圍電力供應的照明燈穩定的工作，可方小北心中卻有點緊張。
方小北走到門前。
咚，咚，咚。
鐵門稍微刺耳的敲門聲中，裡面有一個蒼老的聲音道：
“進來。”
方小北推門而入，鐵門發出酸牙的摩擦聲，可想而知鐵門存在年份之長。
門後的空間很小，僅僅能勉強容納兩人，裡面還有一扇鐵門，與門口半掩的鐵門不同，這扇鐵門緊緊的關閉著。
一張鐵桌穩穩的放在中間，上面兩盞電燈一左一右工作著，鐵桌上鋪滿了紙張。
桌子後面，一個頭發花白穿著長袍的老人坐在鐵椅上，抬頭看向方小北時，眼前的眼鏡鏡子般反射桌上電燈的光。
“你就是方小北？看起來比小初淺說的要更年輕。”
“比起年輕，資歷也很重要。下午好，先生。”方小北微微鞠躬。
“坐吧。”
老寧指了指地上一個個罐子：“要嚐嚐嗎？小墨送來的咖啡。”
方小北在鐵桌前坐下，敏銳的發現老寧邊上擺的杯子裡裝的是清水，還裝的挺滿。
他還發現老寧面前擺放的紙張上畫著彎彎曲曲的線條。
“我還是喜歡清水。”方小北笑著拒絕。
“我習慣入夜後不喝咖啡。”老寧笑著解釋了一句。
“為什麼？晚上咖啡可以提神的。”方小北隨口接話，維持話題的延續。
老寧似笑非笑：“因為我擔心太過清醒，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
一時間方小北不知道怎麼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