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一菲小姑娘仰著小腦袋定定地看著媽媽,聞言,姜知然嘴裡發苦,她說:“你姥爺不願意搭理媽媽。”
“那要怎麼辦呢?”
皺起小眉頭,崔一菲小姑娘滿臉苦惱。
“我們在這再等等。”
姜知然攥緊女兒的手,盯著眼前熟悉的院門,心裡一時間湧上百般滋味。
……
“是誰在按門鈴?”
正房裡,顏柔靠坐在床頭,她看到姜一鴻獨自進屋,身後半晌不見有其他人影,禁不住問了句。
“不認識,找錯地方。”
姜一鴻作答。
“你面色不對勁。”
很顯然,顏柔沒有信姜一鴻說的,她捂住嘴咳嗽了兩聲,說:“夫妻多年,你嘴裡的話是真是假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一個不相干的人,你沒必要多想。”
姜一鴻把桌上的溫白開端到顏柔面前:“溫度合適,你喝兩口。”
接過他手上的水杯,顏柔僅小口抿了些就沒再喝,她抬眸看向姜一鴻:“我想聽實話。”
姜一鴻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不由暗歎口氣,回應:“是知然。”
聞言,顏柔瞬間怔住,良久,她問:“她來做什麼?”隨著音落,她忍不住又連咳好幾聲。
“不清楚。”
姜一鴻搖頭。
“你沒問?”
顏柔目露疑惑。
“我直言她和這個家早已沒了關係。”
養了多年,他自認完全盡到了一個做父親的責任,給足了他身為一個父親的疼愛和關懷,結果呢?不僅被自己養大的女兒當著面大呼小叫,甚至提出斷絕關係……
而他不過是為她好,不想她被騙,不想她吃苦受罪,有什麼壞心思?
至於要被自己養大的孩子那樣絕情對待?
且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要說不寒心,肯定是假的!
姜一鴻坐到近旁的椅子上,他面部表情坦然,說:“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又要怎麼去做,知然那孩子我……我是不會再認,畢竟在她心裡我什麼都不是,而且她也和我斷絕了關係,並且改和她生父姓,既如此,我覺得沒必要再有任何牽扯。”
“你把我想成是什麼人了?是,我是還惦記著她是我生的,可她當年把事做得太絕,我自然不會讓她再進這個家門氣你。”
在這得提一句,那日姜知然和崔家棟帶著女兒崔一菲抵達北城,之所以沒能見到姜一鴻和顏柔,也沒能見到顏父,即姜知然的姥爺,顏柔的父親,源於當天是顏父下葬的日子。
由於在鄉下待的那十年,導致顏父身體損耗過大,即便後來恢復工作回城有好好休養,但身體底子壞了,不是說調理醫治就能完全恢復健康。
因此,一年多前,顏父就隔三差五進醫院,可經過經手和藥物治療,最終還是在前時病逝,享年75歲。
說起來,在臨闔上眼前,顏父把圍在他病床前的親人全看了遍,沒見到姜知然的身孕,嘴裡不自主地念叨了一聲“然然”。
那一刻,顏柔是既心酸又悲憤。
隨後替換。。。捉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