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重重砸在地上,徐春霞發出一聲痛呼,接著感覺渾身哪哪都痛。
“黎黎!你沒事吧?”
這是江博雅的聲音,今個是週六,他從外地處理完工作上的事,就立刻搭乘航班回到北城,原想著在老宅能看到寶貝女兒和小外孫,結果進了家門被老爺子告知姜黎沒帶團子三隻過來。
於是,江博雅一刻沒停,讓司機送他到大院這邊。
距離他上次和寶貝女兒,及小外孫們見面已過去好長一段時日。
都是工作給害得。
再往準確點說,是國外那邊的產業出了點問題,他不得不過去處理。
而後又飛回國內的深城,因為這邊的公司同樣遇到麻煩。
等把一切擺順,時間一晃已過去近倆月。
江博雅覺得自己好辛苦,本該和家裡老爺子一樣享清福,奈何寶貝女兒卻一再拒絕繼承家業,說他這個老父親還年輕,說她要給學生上課,還要打理她自個的產業,且需要接送糰子三隻上下幼兒園,忙得根本顧不過來。
嘆氣沒用,說再多也沒用,江博雅只能繼續當老黃牛,幫寶貝女兒把家業發揚光大。
而前一刻坐在車裡看到姜黎差點被徐春霞“偷襲”,江博雅連忙喊司機停車,推開車門,他邁開大長腿疾步朝姜黎走過來。
“爸爸你幾時回來的?”
聽到江博雅的聲音,姜黎立馬循聲而望,她面帶笑容,出口的嗓音輕快極了。
“兩個多小時前下的飛機,回到老宅沒看到你和糰子三個小傢伙,就想著到大院這邊來看看你們。對了,爸爸有給你們帶禮物,在車上放著呢,一會拿給你。”
說著,江博雅又關心起姜黎:“你還沒告訴爸爸你有沒有事?”
“我很好,不信你瞧。”
姜黎在原地轉了個圈。
確實沒看到寶貝女兒有哪裡被傷到,江博雅逐放下心,繼而把視線投向徐春霞:“這個瘋女人是哪個?你和她有什麼仇怨、她竟想在背後偷襲你?”
徐春霞已經從地上爬起,她定定地看著江博雅,又看了姜黎片刻,腦中一瞬間想到很多事。
驀地,她眼裡淚水滾落,衝著江博雅喚了聲爸爸,緊跟著,她哽聲說:“爸爸,我是江蕾,我是你的女兒,我媽有帶我去見過你,爸爸,你還記得我嗎?”
江博雅眼裡溢滿厭惡,目光更是猶如在看垃圾,他神色冷凝:“要做夢滾回自個家去,少在這汙染空氣!”
“爸爸!你怎能這麼說我?我媽叫方素,我是你和我媽的女兒,爸爸……你不認我,卻反倒認了一個假貨!”
徐春霞哭得泣不成聲,她向江博雅告狀:“姜黎寶不是你的女兒,我才是,爸爸,我養父母家和姜黎寶家在一個村裡,我們村所有人都知道姜黎寶是她爹孃生的,
而且姜黎寶和她小哥是雙胞胎,爸爸,你肯定是被姜黎寶矇蔽了,她為了你的錢,取代我的身份和你相認的啊!”
該死的姜黎寶,原來……原來她在國外受的苦遭的罪都是幫姜黎寶背鍋,憑什麼?
憑什麼她要遭受那些?
既然讓她受了苦又受了罪,為何還要把她打回原形?
不該是她被江先生認作女兒嗎?
徐春霞確定,以及肯定她沒有認錯。
眼前的江先生就是當年方素那個死女人帶她前往賓館見到的江先生。
死女人說江先生是她爸爸,現在她什麼都不想管,只想坐實那個死女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