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去!”
她倒要看看顧笙有什麼目的。
既然對她有意,在她面前捧著喬蘊曦這個蠢貨是什麼意思?
以為這樣就能讓她吃味?
伎倆未免太拙劣了些!
殊不知,顧笙處處捧著喬蘊曦,只會讓她更看不上他!
挺胸,喬錦雯又是那個溫柔嫻雅的嬌小姐,是顧笙高攀不起的存在!
金柏金是人來瘋,雖然人緣不怎麼好,可性子不錯,倒是和鍾成霖很合得來,再加上今兒他是出來放飛自我的,所以拿著風箏第一個衝出去了。
喬寧黛和喬錦雯是跟著出來的,兩人什麼都沒準備,當歸直接把手裡拿白紙糊的風箏扔給兩人,屁顛顛地跟在喬蘊曦身後。
“喬小姐,這風箏是我家主子親手做的,也不知道您喜歡什麼樣的,爺就做了個簡單的,您可別小看了這幾筆,”湯圓指著風箏上的水墨痕跡,不遺餘力地幫顧瑾臻刷存在感,“我家主子武能拿槍上戰場,文能執筆繪山河。”
“咳咳,沒那麼誇張,實事求是地說。”顧瑾臻眼神飄忽,耳根微紅。
“是,爺,咱這不就是實事求是地說嘛。”湯圓一本正經。
喬蘊曦好笑地搖頭,這兩人,也有如此逗比的一面。
那邊,湯圓繼續吹道:“喬小姐,您看,這風箏用竹篾做的骨架,是不是和一般的風箏不一樣?”
“風箏而已,這麼講究?”喬蘊曦故意問道。
“喬小姐,這您就不知道了吧,”湯圓顯擺地說道,“風箏能不能飛,能飛多高,飛多遠,全看這骨架。我家爺做風箏可是高手,當初在南疆的時候,我們被困在山谷,就是爺利用風箏把訊息傳遞出去的。”
“不是信鴿嗎?”
糟糕,牛皮要吹破了!
湯圓小心眼地瞟了顧瑾臻一眼,後者的臉色果然陰沉下來了,忙解釋道:“喬小姐,一般情況下自然是信鴿,可那次我們被圍困,上哪兒找信鴿?確實是爺利用風箏把訊息傳出去的,您要是不信,可以向老夫人求證。”
湯圓嘴裡的“老夫人”指的是魯老夫人。
“我沒有懷疑的意思,就是好奇。”喬蘊曦小小地解釋了一下。
湯圓的心情也跟著輕鬆了些許,只要不是懷疑爺就好,他本就是說的事實,“喬小姐,這上面的筆墨我家爺親手畫上去的,我家爺雖然常年在戰場,可書畫也是一等一的,就是比起京城的世家公子哥,也是不輸分毫。”
真的假的?
喬蘊曦遞了個眼神兒過去。
顧瑾臻神情古怪,因為開心和得意,嘴角止不住地想上翹,可傲嬌和矜持讓他故意板著臉,還要裝作無所謂的模樣。
“沒那麼誇張,只是略懂。”顧瑾臻傲嬌地說道。
“只是略懂啊。”喬蘊曦故意拖著長長的尾音。
顧瑾臻頓時黑臉。
他那是謙虛!
謙虛懂不懂!
他的墨寶,在京城還是很吃香的,好不好?
雖然沒有達到千金難求的地步,可好歹也是名師教匯出來的!
哼,沒眼光!
傲嬌的顧大爺彆扭地撇開目光。
“不過,我瞧著還是很厲害的,”嬌嬌糯糯的聲音,像一片羽毛,撩撥著顧大爺的心,為數不多的矜持慢慢被膨脹感取代,顧大爺腰板挺得筆直,“顧大爺,怎麼不多做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