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撞衫的,見沒過撞詩的。
也不知是找誰寫的,一點職業素養也沒有,居然一詩多賣。
金柏金眼珠子一轉,立即明白了中間的彎彎道道,“喬喬,被陷害了?誰給你的?”
喬蘊曦應該是早就知道這個局了,所以才把那兩首詩給了他和鍾成霖。
這個局面,王敏和孫嫻也沒想到,就是想發作,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短暫的沉默後,後面的比試繼續,眾人生硬地轉開了話題。
……
“噠噠噠。”
馬車迎著晨雨,在青石板路上緩緩前行。
一隊人馬,穿著蓑衣,能隱隱看到蓑衣下的佩劍。
水霧中,肅殺的氣息越來越濃。
被簇擁在中間的馬車搖搖晃晃,渾身漆黑,沒有特殊的標識,甚至在規格上,也是最常見的那種,看不出身份。
“嘎吱——”
厚重的城門在晨雨的洗刷下緩緩開啟,守門的小兵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一道金光在晨曦中一閃而過,他本能地跪下,不敢細看。
隊伍從他面前而過,濺起一地泥濘,不敢抹掉臉上的泥水,小兵匍匐在地上。
漫長又短暫的等待。
隊伍揚長而過。
“我、我沒看錯吧?那令牌是……”
……
喬府。
和喬蘊曦不算撕破臉的撕破臉後,喬錦雯並沒有受到影響。
她心裡清楚喬蘊曦已經不是那個她可以隨便拿捏的喬蘊曦了。
呵呵,將死之人,不值得她關注。
放下毛筆,待墨汁乾透,摺好,放進信封,“馬上送到京城。”
沒錯,這是送給顧笙的信。
自從顧笙送了兩次東西過來後,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透過鍾家捎信給顧笙,雖然對方沒有回信,可喬錦雯知道,她寫的每一個字,顧笙都記住了,不然也不會送東西過來了。
只不過,距離上次送東西已經有段時間了,那邊這麼久沒有動靜,她有些坐立不安,更何況,上次送來的東西,還有喬蘊曦的一份。
儘管喬蘊曦手裡的都是殘次品,可她心裡還是很不舒服。
“小姐,夫人來了。”丫鬟的話音還沒落下,薛桃就進來了。
“娘,你怎麼來了?”喬錦雯忙起身,扶著薛桃坐下。
薛桃心情很好,“娘過來看看,這幾日我的兒可是辛苦了。”
“為了四房,女兒做的這些不算什麼,這些規矩女兒打小就跟著嬤嬤學過,不覺得辛苦,能為四房做事,女兒很高興。”
“三兒,你一定很奇怪,你之前的規矩就是跟著宮裡的嬤嬤學的,為什麼娘還要你再學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