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保護了我們!”滿眼血絲的蹲在地上的女同學,抬頭望了寧韻芮一眼後,就聲音嘶啞的回答了一聲。
只不過,她剛剛說完,就失控的哭了起來。
緊接著走進來的眾人,看到這斷章取義的一幕後,皆先後有序的鄙視了寧韻芮一眼。
故意最後一個進來的秦廉瑞剛一進來,花轎的門簾就閃電般的合上了。
而大家只是有點驚訝的看了看那合上的門簾後,大多數人便選擇默默的找地方坐下了。
與此同時,花轎再次和在月球背面時一樣,收起屏障遠去了。
“這個...唔...同學,保護了其餘同學,大家要永遠記住他的名字,好讓他的在天之靈得到慰藉!”被眾人誤解的寧韻芮尷尬的笑了笑後,剛想要指著地上那名不成人形的男生說些什麼,就語塞的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尷尬到了極點的她,只好用“同學”一詞化解了尷尬。
“他叫吳鐵山。”臉上寫滿了無奈的秦廉瑞走到寧韻芮身旁後,就在她耳邊輕語了一聲。
“你怎麼認出來的?他都成這樣了!”神經大條的寧韻芮聞聲直介面無遮攔的問了出來。
直到說完,她才恍然的反應了過來,並用右手捂著嘴巴朝著先前那名女同學歉意的鞠了一躬。
但哭的稀里嘩啦的女同學,根本沒發現寧韻芮這歉意的舉動,她還是變本加厲的哭鬧了起來。
“你別說話刺激她了!這是吳鐵山的未婚妻!我們第一次進來的時候,她甚至想抱著吳鐵山衝出去投河!”秦廉瑞拽住了還打算再做些什麼的寧韻芮,並再次小聲提醒道。
“噢...”會意的寧韻芮放棄了她的想法,並興致不高的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你還是這麼喜歡角落!”秦廉瑞跟著寧韻芮坐在角落後,就不由自主的吐槽了一句。
寧韻芮聞聲慍怒的瞪了秦廉瑞一眼後,先是把飄渺劍放在了一邊,然後就抱住了曲起的雙膝並低頭趴了下去。
自知寧韻芮不想再搭話的秦廉瑞,也腦袋微低的閉上了眼睛。
而其餘人,除了那名女同學還在哭鬧外,也都安靜的沒有出聲。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經歷了“煉獄”的同學們,就像是壞掉了一般,皆瞪大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果,告訴他們這是一場遊戲,或許眾人還會興高采烈的討論那些超自然現象。
只可惜,這是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現實,他們不管心智再怎麼堅毅,也沒有那樣的閒心了。
他們此時唯一的想法,大概就是回家了吧。
畢竟,他們連地上沒有血跡這一點,都沒能發現。
就在眾人陸陸續續的快要全都睡著了的時候,花轎平穩的降落了。
本就只是淺睡的眾人,在察覺到這一點後,就都神情麻木的看向了門簾。
這一次,在花轎外面的石碑上所刻畫的,竟然是現代常用的簡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