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被送進醫院,陰一道挫傷,處一女一膜撕裂,又是從墜樓,就連護士都讓我們報警……”林暖暖清亮的眸子望著白曉年,“曉年,如果真有什麼事情,我不希望你委屈自己粉飾太平。”
提到這個白曉年臉和脖子一起紅了,忍著強烈的羞恥感,壓低了聲音,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難為道:“我和陸津楠都是第一次……那個混蛋和瘋了似的,一開始找不到,後來就是死命往裡戳,疼得我都絕望了!”
林暖:“……”
“白曉年你的回答是認真的嗎?!不是在逗我玩兒?!”
白曉年睜大了眼:“我能用這種事兒逗你玩兒?!這要不是你打死我也不說!”
白曉年記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麼狼狽過,陸津楠沒有經驗,可她理論知識豐富啊,但那個死孩子就是不聽她的,任何前戲都沒有解開皮帶拉開西褲褲鏈就往裡衝,非要立時三刻把白曉年佔為己有,還沒進去就撞的白曉年差點兒疼昏過去,還抱怨白曉年洞口小……
白曉年當時也是嗶了狗了!
後來,陸津楠甚至都還沒有進入,就激動的繳了械,把白曉年和自己弄得都一身狼狽。
到現在白曉年都不願意去回憶那個時候的事情……
白曉年被撞的下面疼到要死,嘲笑了一句陸津楠,堅決不做了!可這人就真的跟不要命了似的,一下又提起槍,為了自己的男性尊嚴硬是強行衝入白曉年,不顧白曉年是第一次,在白曉年毫無任何準備的情況下衝刺。
乾澀加上緊張又是第一次,白曉年疼到絕望,哭著求陸津楠停下來,不亂她怎麼推搡拍打,那廝就是不肯放過她……
這是自打白曉年母親去世之後,白曉年第一次那麼絕望無助,疼得撕心裂肺。
她記得曾經看過片子裡破一處,別人要是做好前戲和潤滑,幾乎都不怎麼痛,很快就能看到女一優哼哼唧唧一臉爽到的表情。
可到了白曉年這裡,疼得簡直生不如死……
堅強如白曉年,哭的都不顧形象了,但不論她怎麼哭求,陸津楠那個混蛋都不肯放過她,還有越來越兇猛的架勢,那個時候一向怕疼的白曉年死的心都有了。
見白曉年那副羞澀又難堪的模樣不想作假,林暖這麼光明正大的窺探別人做一愛的事情,也紅了耳朵。
“你們倆怎麼能那麼亂來?!還是在廢棄工廠那種地方!你就不怕那裡那麼髒得什麼病?!”林暖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白曉年和陸津楠。
“我能說這事兒要怪陸津北那個混球嗎?!”白曉年咬牙切齒。
林暖:“……”
“陸津北那個混球在廣電大樓門口截了我,把我帶到那種地方,說我要是不答應和他複合他就強一暴我,連東西都帶齊全了,地上放著鋪著床單的大氣墊兒床,氣得我二話沒說就是一頓胖揍!”
提到陸津北白曉年就恨得牙癢癢。
不過,如果不是陸津北這麼一鬧,大概……她和陸津楠都會藏著自己心裡對彼此的感受,怎麼都不會這麼快說出口。
只是到最後確實鬧得難看,她躺著進了醫院,讓林暖誤會把陸津楠一頓揍……
林暖已經不再想追問他們怎麼發生關係的事情,總覺得無比尷尬。
“你墜樓呢?!意外?!”林暖語調微揚,明顯是不相信。